来看我,叮嘱我要多多休息,甚么也别想。
过了两个星期,我右手打着石膏,左手撑着拐杖,一瘸一拐地与养父母一起回家。
再过几天,走路较好的时候,我就不用拐杖自行上学去。
暑假近了,要教的课本都教完了,课堂渐变清閒,同学们的心都放假了。
香港的天气愈来愈不稳定,忽晴忽阴,忽冷忽热,仍然是处于流感高峰期,医院的病床都很紧急。
星期,我到医院拆石膏时,竟遇到我的同班同学——尹心瑜。
我看见她时,她的样子很古怪,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脸上有股黑气缠绕,这正是亡之兆。
拆完石膏,在医院的饭堂再遇见她,当我走近她喊她的时候,她整个弹起,被我吓了一跳。
尹同学,妳脸色很不好啊,发生了甚么事?
我……我……呜呜呜……她不自禁哭起上来,我轻轻地抚摸她的,安慰她说:不要哭,有我在,告诉我,发生甚么事?
爸爸……他……走了……
走了?他和妳妈吵架了吗?
不……呜呜呜……爸爸……永远……不会回来了……
她哭得更厉害,我想了想才明白,她父亲应该是过身了吧。
我送她回家,在踏出医院那时,一隻黑色蝴蝶飞过我眼前,我自然反应地顿一顿脚步,尹心瑜疑惑地问:怎么了?
此时我的视线落在前方远处的一位黑色衣裙的少身上,她身上有种严肃又冷漠的特殊气质,整个如蝉翼般轻飘飘的站在哪儿,她忽然伸出一根小手指指向我,不知用意为何,然后那隻黑色蝴蝶飞到她的手指上,由于较远,看不清她的容貌,只看出一个大概,她长相应该不差,给我的感觉是那种话的文静少吧。
田同学?
嗯?我转望向尹心瑜,当再斜眼瞟向那黑裙少站的位置时,她如鬼魅般消失不见。
尹心瑜循我的视线望去,除了来来往往的陌生外,有甚么特别的存在吗?她的表就像这么说。
没甚么……走吧。
我俩乘坐巴士到屯门,到达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了。
我来到尹心瑜的家,她母亲热地招待我,让我很尴尬,彷彿我是她儿的男朋友似的。
尹心瑜表现得很哀伤,整天抱着亡父的遗照的相架,不时擦拭眼泪,相反,她母亲就显得比较平静,或许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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