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问完便极大的后悔,她半夜三更地来找我,当然是想再续缠绵,老子现在被柳青勾了魂,什么傻话都能说了。
我这么问了,她当然不好直说,她可不象柳青那般放。她咬了咬嘴唇,道:“我想拿回我的东西,求你把它还给我吧。”
哦,对了,哈哈,她还有一条底裤在老子手上!我一脸坏笑,“姐姐又不是差它就没穿的,就留给弟弟做个留念吧。”
“你留它干嘛啊?你就还给姐姐吧,只要你能把它还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这姐姐转弯抹角地把我往道上领。
我已经守了两天清身,又被柳青挑弄得肝火正旺,现在有送上门的美,我岂能放过,我向她一笑,“既然这样,那就有得商量了。”我不去管她,脱了衣服往床上一躺,然后睁着色迷迷的眼睛看着她。
她向我做了一个嗔怒的表,然后慢慢走到床边,缓缓地解去衣衫,向我道:“就这一次行吗?”
妈的,到这时候她还跟老子装蒜,在这时候说的话都是信不得的,她若不想有第二次,我又哪敢到翠烟门去找她!她的话更象是在提醒我,今天不要把事做绝,还得给她留个再来的理由。我只是笑,并不回答她。
她脱光衣服,在我身边躺下,闭上眼睛,又象一块木似的默默地等待。她上次就这样子,让老子没什么兴致,居然跑到了她的前边。这次我得要求一下她,“姐姐在做的时候,能不能叫两声,动一动,别象块木似的。”
她面露难色,“我叫得难听声音又大,羞死的,你就别为难我了。”
“你叫过?”
她微微点点,“刚成亲那几天我也叫的,声音难听又大,好多都听见了,所以以后我就强忍着,不叫了。”
我心中一笑,暗道:“只要你会就好。”
我低下身去吻她的双唇,抚摸她的胴体,她依然一动不动,只是无条件地顺从着。我知道她的自制力是极强的,想要让她有明显的反应只怕要把老子累死,所以我只将准备工作走了个过场,时机稍一成熟,便举枪上马。
狂风雨,电闪雷鸣,一叶孤舟在汹涌的波涛中颠簸摇曳。
英勇的战士划动双桨,在战鼓声中,乘风破,冲锋陷阵。
我的肆虐在她结实的身骨前显得苍白无力,尽管我换成“猿搏”之势,她依然象一块木一样,无声无动。我心中使坏,在她腰间用力一掐,她不禁痛叫一声。这一声却走通了她的七窍,冲破了她的禁锢,使她一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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