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陷得太深。然而,国柱带给她的趣和满足,总是教她迷
失其中,令她浑然忘我!
卓文颓然坐在地上,身前匝地阳,渍地斗余,却是他适才高的见证。正
当舒雅要求男的阳具留下来,一股无名的欲火,直烧得卓文两眼发昏,一时把
持不住,竟然扑邓邓的出来,心里同时叫道:舒雅妳太过分了,这个男
真的让妳这般留恋吗?
眼前一根粗胖的阳具,竟是毫无颓软的迹象,依然牢牢在阴户中,只留得
两寸余在外,根水淋漓,一道浆潺湲而下,串珠垂挂的落在床上。卓文看
着如此滥的景,真个是百感集,既是酸楚,又感亢奋。
舒雅,我知妳是喜欢我的,对不对?国柱趴在她身上问。
你不要再和我说这个问题好么?我确实不知如何回答你。
妳自己心里最清楚,只因为妳心中有两个男,所以才会这样说。
舒雅默言,连她自己也感到混。想到卓文,她多多少少也觉有愧于他,纵
使卓文曾经这般无耻对代她,令她生气,但毕竟意还在,这是无可否认的。而
眼下这个男,确实有他的吸引处,便如孟子一句说话:鱼,我所欲也;熊掌
,亦我所欲也。舍鱼而取掌,对舒雅来说,亦难以担保是好事。
既然妳仍拿不定主意,我只好再等,但接下来的子里,我会让妳知道,
谁是妳最适合、谁是妳该的男。说话之间,已见他佝偻腹肢,弯起背副,
埋在她沟里。
地上的卓文听见,想到自己已不在世,不由暗自叹道:你大可放心,从
今以后,我已无法再和你挣夺舒雅了!
与此同时,忽闻得舒雅轻轻嗯了一声,唤醒了卓文思绪,抬眼一望,却见男
再次开动,腰股一提二沉,徐徐抽送起来。
舒雅前时亦领教过国柱的本事,这种泄后不颓的功夫,至今仍深深烙在她脑
中,而这种过的天赋力量,亦正是令舒雅难以割舍的地方。
啊!好硬好热……舒雅不停在心中吶喊:甚会这样舒服,你的……你
的太大了,刮得……家都麻透了!啊唷……来罢,用你的大家伙满足我罢
,家好好……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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