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屋子里一个暖壶也没剩下,便问杨伟:壶都哪介了?一拍脑门,
不由得暗道一声:看我急的,儿子不是洗澡呢吗。柴灵秀见老爷们投过来一
个眼神,两眼猩红,生怕一个不好他再睡着了,连衣服都顾不上披就赶忙跑到厢
房寻那暖壶,脑子里只想和老爷们热乎热乎,做那滚炕的事儿了……
也难怪杨书香见到柴灵秀会大惊小怪,这大冬天的妈妈穿得如此之少,他又
不是瞎子,心里哪能没有看法。其实柴灵秀内里所穿的衣服应该算是春夏秋三季
的着装,尤其就拿那条健美裤来说,最初还只在省城里转悠,没三五个月就摆在
了县城里面,一阵风儿似的很快又下放到了农村,几乎成了现代腿上必备之
物,杨书香也不止一次看到过妈妈穿着它。但这个季节这样的场合以秋衣样式出
现,杨书香还是回看到,于是,他脑子里泛起涟漪的同时,瞬间就蹦跶出一
个字眼:紧。
还别说,柴灵秀穿着健美裤的屁股和大腿绷得扥楞扥楞的样子,这个紧
字用得简直太贴切不过了,到了后来,连同柴灵秀包裹着咂咂儿的白色秋衣也全
让杨书香给一个紧字代表出来,弄得哥们一副神经兮兮的样儿,直到妈妈翻
身跑回来,这才中断脑子里的胡思想。
柴灵秀小跑着给儿子拿来了棉袄棉裤,进屋之后夹着手,自言自语道:外
面的天儿还真冷啊!便又嗔怪了一声儿子:那么大的了,总叫妈妈替你
持,也不说叫我省个心,赶紧擦干身子,别感冒了。本来她是要在打完水之后
急着回房休息的,见杨书香从澡盆里站起来,怕他冻着身子,急忙拿来手巾给儿
子擦抹,直到前前后后胡噜干净为止。
柴灵秀一把给杨书香披上棉袄,拿起棉裤递给儿子,冬天这杨书香本不乐意
穿那厚实棉衣,自来都是穿毛衣毛裤过冬的,顶多天冷的话在里面多加一条单薄
裤褂,见妈妈势强硬,便嬉皮笑脸地把手伸了过去。
杨书香也是摸惯了柴灵秀,伸手就搭在了妈妈的秋衣上,一揉,柴灵秀秋衣
里面那似跨栏样的小背心所包裹着的大咂儿就着着实实地被他扣在手中,杨书香
又下意识扫了一眼妈妈的大腿,见柴灵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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