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便跑回家里,跟着大端着笸箩拿着簸箕又一窝蜂从
家里跑出来,杨书香也拽着妈妈的手要去崩锅。
那前可没有几家能端来大米的,大部分端来的都是豆子和粒子,那也是争
先恐后朝前冲,生怕排在了后面比家崩晚了。
群围拢之下,崩锅师傅先把滚筒一的铁盖打开,然后把眼么前摆着的笸
箩端到手里,生子粒或者是豆子往锅里一倒,再往炮筒子里兑点糖啥的就
封上了儿,把滚筒架在炉子上一边转悠烧火一边加压,直看着摇把上的表压
力够了,把滚筒搬下来往那加长袋子一磓,然后大家伙就开始往后退,捂住耳
朵等待崩锅出炉。
杨书香清楚地记得当时的况,己个儿可从没堵过耳朵,两眼就是死盯着蛇
皮袋子,大声叫着崩锅喽~崩锅喽,就看崩锅师傅用棍子一撬滚筒的盖,
砰
的一声,随着一股白烟冒出,袋子瞬间膨胀起来,这时候,崩花崩豆子
这个过程就完事了,不管自个儿有没有带食材来,杨书香准会一马当先,上
前抢上两捧,可没少跟着吃那免费的花。
后来崩锅崩锅
叫开了,引申出来变成了男的隐晦称呼,再后来,这个词家喻户晓
已经成了公开的秘密,到了如今,崩锅这个词连三岁孩子都知道是咋回事了。
杨书香又常听村里某某大们嘴里闲提话开玩笑,说你夜个儿把你媳儿
崩舒坦了,那跟媳儿崩锅儿,两子比着呼天唤地可闹腾了,你再
废话,信不信我现在就崩你媳儿介。
像今儿个晚上这节奏,爸爸扛起妈妈的大腿,那就是要崩妈妈的节奏,杨书
香饶有兴致地看,兴奋之溢于言表,唯一区别的是,崩花杨书香可以拔得
筹,从蛇皮袋子里抢上花吃,可崩妈妈杨书香就只能看着了,不能首当
其冲,于是心里没来由一阵麻慌,竟还有些酸熘熘的。
盯着东屋两具裸露的身体,杨书香低看了一眼自个儿胯下的鸟,见其高高
耸起,只能叹息一声,他可不敢闯进屋内尝试一下崩妈妈到底是个啥滋味,那样
的话,妈妈还不把己个儿的大腿给拧烂了。
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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