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夏之远——杨门女犯考】第二章 3-4

叙一叙

旧也未尝不可。

这一位胡子官多年以来常在中原和边疆两处走动，做的贩运牛马的生意。

每回他在天门盘桓的时候总是结各方众，出手豪爽，和当军官的小五也算打

过几回照面的熟。管营代完毕转身走开，络腮胡子对着小五咧嘴一笑，有劳

押正费心了。他一只手抓住小五摇晃几下，另外一只手，已经往的袖筒里塞进

去一些物事。胡子说，其实兄弟就是要嫖个啦。

赵小五以后知道胡子在营管处使了不少银子，他是专门的慕名前来，一心要

嫖一嫖那个当过将军的。那天被唤进了柴房的杨家嫂子并没有说什么闲话。

她的上身本来就没有着衣的，这时候再解开腰间的麻布围裙，略略抖了一抖，斜

身放到地下。她一条壮大的身体溜光赤，一双长腿大脚在地下大马金刀的站开。

嫂子说，这位官，你是要个游龙戏凤呢，是要个懒汉推车呢？

她这一问是因为有个仰躺还是趴伏的区分。如果家要的是趴伏的话，那还

要全须全尾的给他调转一个身子。小五赶紧拖住正烧着开水的佘老太婆一起往外

走，走到外边还给他们掩上房门。说句不好听的，他一个大男下海办这种生

意，还真是大姑娘上轿，这辈子里的一回呢。

贰之四

那天脱干净了自己，一手叉在腰上看着眼前的男。那个男有些忙，

他也正在赶紧着扒掉上下的衣服。牛马贩子扒出来的一个身体上也是须发森然，

络腮的胡子之外，丛生的黑毛上边护住前胸，下边包覆住腿股，虎背熊腰的个

儿不用说了，中间一杆男的用器，子粗壮，卵蛋饱满，这些都算是很有几

分豪气。男开说，还要有劳大嫂……洒家得罪了。

听着他说话有点打磕。而且那么一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其实再

想想，自己也没干过这个行当啊，所以都是摸着石过河的事，她也要试试

路数。前边进门的那一下是做一个气势压对家一，得手之后就要留个余地。

再开说话的时候语气平和。她说，子被判犯了王法，是个戴罪在身的，官

家发派下甚么差遣子并不敢怠慢。大兄弟凭着心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