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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边说,小的求嫂嫂宽延片刻,先不要打,先不要打了……
从屁股后边没法看到家前身的状况。看看他周身上下的腱子肌抖抖
索索的,此起彼伏,波涛汹涌,只是猜他恐怕血气上涌入脑,下沉到腰,腿胯中
间的那话儿也该是火一样滚烫,钢一样的坚硬。汉子捧住自己的小肚子却往前
边走去开门,他拉开一条门缝招呼门外守着的小五:那个……那个赵押正……赵家
的,赵大兄弟,我这边刚刚的才想起来,我在这队里还有个乡亲,就是……就是刚
才打从棚子外边经过,打过一个照面的那个……当时一问说她叫个风儿……烦劳兄弟,
也把风儿找来叙一叙旧……可好?
那一天他们一男两在柴房之内团叙了约略一个时辰。胡须大汉紧搂住风儿
丫,两个都是俯卧,他们一起行使的那种结方式可能该叫个玄蝉附。汉子
的那一支玉柱,这一回当然是满满当当的填塞在了丫小小的牡户之中。杨家大
嫂重新坐回去凳子上,她只管使用那支酸枣棍子往前敲打。一棍子下去前边一声
闷哼,汉子往前一挺,丫再一声呜咽。风儿丫的呜咽低徊婉转,不能辨别出
悲喜,反正她现在就算是再有抱怨,也没有什么机会言语。三个齐心协力,终
于把汉子做到了酣畅淋漓的高处。转瞬间云散雨收,大家这才开门把小五押正和
佘老太婆让回房子里来。
牛马贩子依次谢过小五兄弟和婆婆,嫂子,还有风儿妹妹。他先是提议大家
可以去校场边上扬州李记酒馆的天门分店里小坐一番。只是看看天色已经太晚,
这里可不是京都汴梁,半夜都有凤箫声,鱼龙舞的,而且领上几个配军摆酒
也太过招摇。不过只要有酒,又有做东,这件事也可以放在柴灶房子里做。赵
小五差遣一个伍长去校场那敲开店门,讲清是贩马的客挂账,抱了一坛陈酿
回来。房里没有什么像样的杯子,只好使用那些盛粥的陶碗,房里只有一张条凳,
凳子就让给押正和客坐了,去赊酒的伍长搬过来一个柴捆,和上了年纪的婆婆
一坐了半边。说的虽然是大家共聚,其实各心里都会明白尊卑的秩序,知道
谁是作客的,谁是接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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