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染红了那身长衣,炮火汙损了那白净的脸颊,指挥官实在想不到
这少所经历的一切,那样子不像是刚打完一场艰难的战役,反倒是像刚结束一
场简单的宴会般轻松写意至极。
然而当她打开车门看着里坐着的是自己营上的指挥官时却还是不禁愣了
愣,一坐上车时忍不住就看着那张疲劳的脸庞问着。
指挥官?
嗯,你没事就好。
为什么是指挥官,运输班的去哪里了?
我让他们去作局部调整应对原本明早的战斗,现在全基地只剩下我一个
还会开车啊。
什么啊,这样跟我说一声我就会自己走回去了,指挥官要有自己作为重要
价值目标的认知啊。
少近乎喋喋不休地数落着单枪匹马出现的指挥官,作为基地里少数被信
赖而足以获得单独行动的型来说,这次指挥官也的确也点莽撞。
然而指挥官却没有在乎这些怨言,只是用心地打量着少身上各处,脸上的
表变得愈来愈严肃,忍不住将守身过去摸了没少有些擦伤的额。
受伤了?
嗯……只是如平常一般的小伤而已……等等,不要随便碰我啊!我要生气
了喔。
笨蛋,该生气的是我啊。
内盖夫老实地闭上嘴巴,因为现在男脸上没有平时那种悠悠哉哉的绪,
反而是疲倦地扶着额,似乎因为在手不足的况下寻找他而费尽心思了。
检视伤的指挥官难得地用比较严肃的气对型说话,然而那张脸上并不
是因为这种突发况造成工作负担而痛苦,反倒是因为过度担心着型而显得忧
心忡忡。
笨蛋,这种时候了为什么要逞强啊,我不是已经推定好攻击时间了?
我认为加紧脚步地搞定一切才是最好的,如果拖到明天早上都是多了几小
时不必要的危机。
那么也可以跟我说……
我可以解决的。那张脸上的表像是对指挥官的绪感到困惑一般,对
於自己的冲动却又觉得理所当然:我即使死了也有替代物,但是指挥官只有你
一个啊。
我从来没想过这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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