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的损坏倒不是让他苦恼的主要原因,可这损坏所带来的后续影响——若是露出衣下的什么东西可就不好了。
换上另一件衣服前他是断然不会松开这只手的。
说起来这件新衬衫……要一万円呢。发^.^新^.^地^.^址
……
消息突如其来,有如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训练员的收支将在这次出行中彻底崩溃。这是个需要鲁铎象征体面出场的会议,那么一切都必须是体面的才行。车票要买体面的一等车厢,酒店要住体面的商务房间,用餐要定在体面的高级餐馆,还有训练员……训练员也必须要体面才行么……
一笔又一笔让麻木的账目,叠加出来的骇数字让他不禁垂下了。其实只要能不拖鲁铎象征的后腿,让那最光荣的皇帝永远光荣,他就是第二天饿死也无所谓。问题就在于他剩下的积蓄还差一点才能偿付这些开支,虽然只差一点,但就是不够。他没有借钱的习惯,现在他想的是如何在今天就挣出买一件新衬衫的钱——一万円。
他打电话给打工的店,店长被包围在嘈杂的声音中,忙乎乎地答应给他预支已经挣到的五千円,条件是今晚要来店里接待客。“你要不来今晚又得累倒两个!”店长用夸张的语气陈述毫不夸张的事实。
他理解店里经营的不易,没再多要,并答应帮忙了。
但是剩下的五千円要怎么来?
沉思一会儿,他抓起油漆笔,迈进卫生间,一只手掀起衣服,另一只手用笔在裸露的小腹上用漂亮的字体写下“一回2000円”,向下打了个箭。
晚上八点,训练员穿着店里的工作服出门,前去上班。经过街道,路上有的行给他以更多的关注,有的则像避开脏东西一样加快步伐。这是当然的,牛郎的服装不能蔽体,他的皮肤一半都露在外面。
他不再走大道,而是拐进小巷。这是在避开流,不过,还有一个让他羞耻的理由。他知道这个季节,这片地带的小巷里会有什么,并期待着碰到。虽然碰到了也不一定能达到目的,但是现在的他只能依靠这点不确定,这做法幼稚得像森林里跑寻找独角仙的小学生。
没过多久,他碰到了。
“阿拉阿拉,看看这是谁啊。”
“哦,我记得他。”
“好像是叫‘薄荷’来着?”
眼前是并排堵在巷的三位马娘,左边的矮右边的高,中间的那位左眼戴眼罩。
他对这三张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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