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之前看到的那样,店里根本忙不过来。
于是今晚,三个
觉得店里太吵的客不排队了,在街上晃找乐子。
……
这个季节,会有马娘在高楼大厦夹缝间肮脏的小巷里穿行,她们成绩不好,她们满腔怨气,还有发泄不掉的欲。
“啊哈哈哈,什么啊这是,你们快看他肚子上写了什么。”矮小马娘咧开嘴笑。
“一回2000円,真便宜呢。”高个马娘颇为优雅地遮起嘴笑。
“你这家伙认真的吗?”眼罩马娘的指尖在他肚脐上画着圆,“谁告诉你我们会付钱?”
“大姐别这样啦,他只要这么点就给了吧。哈哈哈哈。”小个马娘笑得肚子疼。
这样的马娘,或许就是他现在最需要的客户。
“哼。”眼罩马娘抓住他敞得很开的衣领,身子贴到几乎没距离,那只独眼在几厘米内盯着牛郎,闪烁着他躲不掉的厉光,“那你可得伺候得努力点哦。”
训练员,不,现在应该叫他的花名,薄荷君,没有犹豫,像是接到了指令就立刻执行的机械。随手打开牛郎制服上唯一的扣子,布匹滑落。那已被蹂躏过不知多少回的身躯露在小巷灰暗的空气中,向着三位陌生马娘摆出顺从的姿态。
“哦!已经做过不少回了啊。”矮小马娘指向薄荷君大腿内侧那两个半“正”字。
“阿拉阿拉,这实在是……”高大的马娘则惊讶于在那柔的底色上没有一处不带伤痕的皮肤。
“为了士们的幸福,薄荷……会努力的……”店里学来的开场白轻得只有他,和紧贴着他的马娘能听见。
……
首先,薄荷君和眼罩马娘接吻了。记不得与多少缠过的舌又一次开始侍奉。眼罩马娘只觉得腔中有一个专为取悦她而存在的生灵在巧妙地蠕动。黏腻湿润,温柔地摩挲敏感处提供快感。牵动着下方一同变得兴奋起来。
唇与唇分离,舌尖与舌尖还在相抵,一圈又一圈地转动,不分彼此的唾拉成丝,从中央下坠、扯断。彼此的舌尖上还挂着残留,对方的气味浓烈得盖过巷子外飘来的章鱼烧气味。他们对视,从对方的眼中看见自己绯红的脸。
“这家伙还真有一套。”
……
高他一个的马娘将他推到墙上,然后架起双腿。他贴着墙,双腿叉成m形,全身的重量被马娘的双手轻松托起。随后,一方的第一征将另一方的第一征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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