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郎舌不知疲倦地劳作着,吞吐唾沫,按摩舌苔。
“哇,这家伙的嘴真是有够下流。”她下巴上挂着一条唾丝,怪笑着评价道。
“……感谢……称赞。”他偏过去,这种时候就要去想鲁道夫,纯洁无垢的鲁道夫,远离世俗的鲁道夫……
“说起来,你在店里打的那个不碰赛马娘的招牌,完全就是在唬嘛。真是狡猾啊,‘马娘过敏的薄荷君’,下次我去店里能指名你了吗?”
“不,不是那样的,这次是特殊……”
“那现在在我里面铁一样硬的东西是怎么回事啊!”
马娘突然把下半身一抬,然后用力坐下。
“咕!”盆骨发出不妙的声响。
“吼拉吼拉,说不出话来了吗?”猛烈又鲁莽地上下套弄,马娘只为攫取自己的那份快乐活动着。
薄荷君当然说不出话来,他在压抑惨叫。与痛楚结伴而来的是生物原始的快感,一直以来,都是这点快感支撑着他继续取悦马娘,从小到大,从不懂事到如今歪曲的认知。
矮小马娘的面庞在面前摇摆着,晃动的尖牙让他想到食的猛兽。
是啊,所有的马娘都有这样怪物一样的阴暗面。马娘的大家都会被生理所囚,与生命绑定的激素轻易将大家支配。
不过,鲁铎象征不一样。她是最强的马娘,是最完美的马娘。她不会被区区这点要素影响,因此是他的憧憬的马娘。
他正是为了维护这份完美,才以抚平其她马娘阴暗面为代价,主动为她奉献至今。
“喂,我问你话呢,快回答啊!”矮小马娘一巴掌将他扇出美好的神游,“回答我,你这立牌坊的牛郎,你是不是最喜欢赛马娘了?”
“是的,我最喜欢赛马娘了。”眼角被水珠浸得模糊,牛郎薄荷君,谁都不认识的皇帝训练员,带着泪水对特雷森的差生摆出他最谄媚的笑。
鲁道夫……
“我最喜欢赛马娘了,没有赛马娘我就活不下去了。”
最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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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正在继续,还远远没有到结束的时候。
薄荷君一条腿被眼罩马娘扛在肩上,她的下身以侵略的态势吞纳快乐的源泉,挺进,拔出,循环反复。刘海贴着男的额,强迫呼吸搅在一起。
这姿态比起你侬我侬的合,更容易让联想到残酷的猎食。
脸颊绯红,四肢麻木,他只觉得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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