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狗肉炖王八 一、河鱼小馆

马文、马力兄弟二，老大马文是三十郎当岁，老二马力是二十六、七岁。这哥俩老家是大西北的，他们的老爸以前就是在这里的机械厂上班，是负责在厂内运输物资的拖拉机驾驶员，21世纪初他们的老爸下了岗之后，只会开拖拉机别的全不会，觉得回老家至少可以种地去，带着全家回了大西北老家。这哥俩在大西北长大了后，因老家的土地沙漠化了，在家种地饭都吃不饱，只好是来了城里打工。马文开始是饭店打工兼学厨艺，马力开始是做装修民工兼学木匠手艺，辛辛苦苦打了几年工挣到些钱，马文觉得做菜的手艺也学得差不多，哥俩回来了小时候生活过的东关街道，在民小区兑下了一个小饭店。

我家在的民小区，原来是机械厂的家属住宅区，后来圈上栅栏墙改成为了一个独立小区，实际从规模大小、居民数等各方面，都属于是一个居民社区。小区的楼是80年代初时建的，那个时代居民区的楼，不像现在小区的楼盖得这么集约，楼与楼的间距相对宽得多，所以不但整体的占地面积很大，楼与楼的大片空场地也很多。虽是用栅栏墙圈成了一个大院，但除了有好几个大门，每两栋楼之间的铁栅栏，都为开出了进出便门，是由社区办管辖也没有物业，实际等于是一片纯开放式的住宅区。是位于了东关街道的中心位置，等于是成了为周围二十多个高档小区，提供各种娱乐、休闲的一片服务区。开在小区里面的服务行业，不但是有饭馆、超市、麻将社，连足疗房、洗浴中心、小旅店都有。

马文、马力哥俩开的小饭馆，是在民小区的东半边。开饭馆的房子原来是锅炉房，后来改为了集中供暖锅炉房撤销了，原来锅炉房的房子经过改建，作为社区的产业出租了出去。现在这哥俩开小饭馆的房子，是一栋品字形的矮层小楼，说是小楼，其实就是下面两间平顶房，后来又在上面前面加盖了一间平房。前面有一个独立的小院，后面还有一个小后院，前院门正对着小区内的一条主柏油路，位置不错也适合开小饭馆，晚上来民小区娱乐的也很多，与周围居民楼的距离较远，经营到多晚也构不成扰民，马文、马力兑下了这个小饭店后，哥俩每天都是不怕辛苦地到后半夜。可因为周围的小饭店、烧烤摊太多了，马文学过厨师也只是会做一些普通家常菜，挣到的钱也就勉强够维持生活，想买房子、娶媳还是很遥远的梦想。

我找到了马文、马力，说了要跟他们哥俩合伙的事，听我说能帮他们增添特色，这哥俩私下简单商量了商量，很痛快地答应了我来伙的事。合伙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