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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吃饭，粮食可是多多益善。突然身后传出一个
尖厉的叫声：凶手——！！
众都吃了一惊，看向尖叫声传来的方向。防空
站着几个准备出来做晚
饭的，发出尖叫的正是在厨房帮忙的白雅琼，她俏脸苍白，面无血色，紧紧
地拉着身边杜小婉的手，喊道：小婉！那个就是开枪打死你爸爸的——
程子介一惊，母两的目光看的不是黄正彪还能是谁。白雅琼突然拉着杜小
婉的手跑到程子介面前，母两扑通一下对着程子介跪下，然后白雅琼就痛哭起
来：老大！这个就是那天早上打死我老公的凶手，我老公手无寸铁，就是因
为不肯信什么瘟君菩萨，结果给他打死了……
杜小婉也哭着抱住白雅琼的手臂：大哥哥，他是坏……
程子介看像黄正彪，黄正彪目光闪烁，脸色发白，神
紧张无比，显然白雅
琼说的是实。这事一下子麻烦了，让程子介觉得颇有些棘手。还没来得及说
什么，白雅琼就跪在地上挪到程子介面前，砰砰地磕起
来：老大，你要为我
们主持公道……给习之伸冤……
程子介叹了气，伸手挽住白雅琼丰润柔软的手臂，轻轻将她拉了起来，接
着挽起了杜小婉，有些为难地看着她们道：你们没认错吧……？
白雅琼泪流满面，哽咽道：怎么会认错，他变成灰我都认得他……
这时换成黄正彪扑通一声跪下了：大姐！我是杀过，可是我也没办法啊，
现在世界都这样了……我不杀，我就得受罚，子弹不长眼，我们还打伤过老大，
老大也没追究……我那时也不认识你们……
你杀我老公的时候是在打仗吗？我老公已经放弃抵抗了，手上连钉子都没
一根！白雅琼声嘶力竭地哭喊道。黄正彪终于垂下了，嘴里喃喃地念叨着：
我真是没办法……要我偿命我也没话说，别为难其他的兄弟……
小广场上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大家都在围观，却静悄悄地鸦雀无声，只剩下
杜家母两的哭声。程子介知道现在必须得自己作出决定，而且不能拖延，毕竟
所有的都在等着自己发话，而这事也没法问助手们的意见，只好硬着皮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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