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毛绒的地毯上投出一条纤细的暗影,那条暗影不住的晃动,时
而快速,时而缓慢。这投影虽然不甚清晰,但那晃动的韵律却清晰可见。
亮部、灰部、明暗界线、反光、投影,素描里的五大调在岳母身上的完美
演绎下,越发的立体鲜明。我竟有一股冲动,恨不得现在就有一块画板,把眼前
的美给画下来。
然而,再怎幺画,也画不出此刻美旖旎的风采。岳母的手臂压在她肥硕的
房上,一溜光滑肥腻的肌从手臂与胸侧的界处溢出,由于手臂抬高的关系
又缩了回去。岳母压抑着自己,但呻吟声却丝丝缕缕的从她小嘴中渗出。娇喘之
声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布片摩擦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更加的清晰。
岳母竟是在手!我的心不由得怦怦的跳。要不要就此再跟她良宵一度?反
正我也与她有过一次关系了,都说,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一次跟两次
有何区别?
可是,可是这里是家里啊!楼上的妻子不知道有没有醒来,要是她发现我长
时间没有上去睡觉,会不会下楼来找我?而且岳父也在房间里睡觉,要是他出来
被撞破,我有何脸面面对他?
此刻我竟好想其他都喝醉了,就像那天岳父醉得不省事,然后我就能对
岳母大快朵颐了。
美当前,但危机四伏,我没有这个胆子,于是悄悄的转身要走。
大……仁!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心魄的靡靡之音,却硬生生把我的
魂魄给定住了。
我顿住,却不敢再转过身去,只是压低声的说:妈,我不是故意的,我以
为有小偷,所以……所以……我话还没说完,两颗挺翘的蓓蕾就压在了我的背
上。接着一具温香软玉的娇躯贴了上来,岳母伸出玉臂把我的腰紧紧的箍住。幽
幽的玫瑰香从后面的发上、身体上飘散开来,弥漫在我的鼻尖。
我要你!大……仁,给妈妈好吗?妈妈真的很需要!这几天你都不理我,
今晚我被那死鬼搞得不上不下的,你就遂了妈妈的愿吧!岳母说完,就像一只
母狗一般,隔着我的睡衣就开始亲了起来。边亲边嗅,香舌碰到我从睡衣裸露出
来的肌肤,更是卖力的吮吸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