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
时候怎么还不动手呀。
在她印象中的男,全部是狗公,见到就见色起意的狗公,他们的潜意
识里雌是用来配,满足心底的欲望,归根到底还是洩愤。
在梅枚很小的时候,她的妈妈曾经给她灌输这样那样的观点,男是狗,是
不靠谱的,男还是天底下没有进化完成的低级动物。
之所以给自己的儿输送这些,源于梅枚的妈妈那时刚结婚不久,她的丈夫
不小心搞出命,吓得赶紧跑了。
她一个含辛茹苦地将梅枚抚养长大,供书教学。
为了能把梅枚健康地养大成,她的妈妈曾经做过,当过保姆,曾经一
个做过三四份工作,才勉强能养活她们母俩。
后来,梅枚的妈妈在一次陪睡觉时,被自家的儿回来撞见了,亲眼目睹
了男的阴茎捅入她妈妈阴道的场景,顿时屋里没有了响声,三个都尴尬不已
,那时的梅枚已经十四岁了,她完全没有那个心理准备。
后来还是那个男喉咙咕咚了几声,紧接着就急忙拿起地上散的衣服套在
自己身上,临出门前,还不忘说来来去去那几句话,晦气,晦气。真他妈晦气。
梅枚当时不能确定自己的目光有没有瞧向那男的胯部,反正在她眼球里,
有一坨黑黝黝,硬邦邦的东西在她妈妈的阴道里,那是她的家乡,这些她暂且
不说,男的如意金箍下麵还绑着两个驼铃晃来晃去,在他套内裤的时候,那
个东西饱满圆润还有他男根周围的杂丛生的神秘地带,一直以来,在梅枚的认
知里,以为只有她自己,或者说,才有的毛毛,想不到异也有,而且还是
那么黑黝黝,丑陋的一坨,遍佈下身,时间彷佛在停滞。
这也是梅枚长这么大以来,除了知道母亲是个以外,她的生命里,念书
以来组建的三观重新轰然倒塌,甚至所有的时间都为她而停顿,不知过了多久,
她妈妈走过来,拍着她肩膀,继而跪下抱着她双腿哭泣,梅枚才惊醒,原来刚才
发生的这一切不是梦。
眼前,坐在那里思索良久的梅枚终于还是开挑明瞭,阿槑,我觉得我们
要好好地谈谈了,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绝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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