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嘴也就算了,居然说她八婆,是都
忍受不了这个称号。
她继续挖苦。
当然,像阿槑这样的聪明,肯定不会是为了写黄文而挣钱,如果我没猜
错的话,你是不屑于靠写文挣钱的,即便你有那个能力也不会去做,哎呀,我
脑想了也搞不懂,为什么你会为了升级而抄袭?还是说你有什么不为知的秘
密?
哼,阿槑嘴角上扬,发出一声冷笑,右肩膀稍微耸动,表示主现在的
心大好。
目光敏锐的梅枚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
不对,事貌似没那么简单,你的作文我每一遍都看过,作为你的个
读者,我好像记得你曾经写过那么几句话,貌似在说,你贴上网的作文已经不属
于你的了,我没记错吧。
那又怎样。
梅枚听阿槑的嗓音有些哽了,心软下来,到底还是呀,可是世上那么一
丝,在分手或伤透她心的形下,狠心如铁,无论男在她面前如何跪下,
哭诉,求她念在儿的份上,也丝毫不留一丝面,甚至有些为了能够跟快
乐在一起,不惜将自己的丈夫杀掉,锯成一段段,然后冲进厕所里,这是真真
事,简直就是电影的《叉烧包》。
可是这时候的她,看到曾经的到现如今也不肯对她坦白,不免有些心疼
,可愈是心疼就愈心狠,愈要打算将他惩罚个痛快,享受个中的快感——
我不但知道这些,甚至我还知道你曾经写过一篇文,里面关于抄袭如何自证
的诡辩,虽然对于里面的某些观点我不是很赞同,但你为韩二开罪,这倒时让我
意外。
其中有那么一句,’这不是事实之争,而是观点之辩。
’实话说,这点我倒是挺欣赏你的。
是么?呵呵。
很显然,阿槑有些惊呆眼前这个的记忆力,连他自己也有些记不清了,
他向来在写作这方面,自认是个子,懒得收藏自己早期的作品,他老是认为这
已经是过去的了,眼前才是最重要的,可是有些总喜欢拿给过去来证明现在
,譬如你以前打过架,劳改过,证明你现在还是有力倾向。
阿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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