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电话接通后我不知道该和可心说些什么。
我不断地调整各个监视器镜,详细的看着家裡的每一个角落,不断的把镜
聚焦拉近,结果还真的让我看到了很多的细节,而这些细节让我心裡更凉了…
……在我俩的卧室中被子很,根本没有折迭起来,而且床柜上放着一个烟灰
缸,裡面放了不少烟,而且在客厅茶几的下面,放着一些易开罐啤酒,而且在
垃圾桶裡还有一些已经压扁的易开罐。
可心是不吸烟,也不喝酒的,那么这些烟和啤酒就是其他留下的,这个
其是谁?谁能够在可心的床上,谁能够随便的在可心的家裡喝酒?就只有一个
,那就是思建。
我靠在床的靠背上,心中有一种无力之感,心中的失望可想而知。
原本我还抱着一丝幻想,但是现在幻想已经被破灭了,心中的痛苦无以复加
,这种心痛的感觉不比四年前轻,直到这一刻我心中才真正确定,我还着可心
,甚至超过冷冰霜,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犯贱,但是心中的感受却不是我
可以左右的。
虽然客厅很,可心的卧室很,但是思建的那个卧室却很乾淨,彷彿很久
没有在那裡住过。
但是这种感觉却再次印证了我的想法,如果可心还住在这裡.这四年中思建
肯定会回来,思建根本不需要住在他房间,可以名正言顺的住在可心的卧室裡,
可心卧室那凌的被子,或许就是俩翻云覆雨后留下的痕迹,只是早晨起来俩
太累了,就没有收拾房间,等待晚上下班后在收拾,之后再弄………此时我
双手揪着自己的髮,脑海中控制不住的胡思想,感觉自己的大脑彷彿混了
,思绪已经无法控制了。
这个时候我也意识到,高估了自己的抗压能力,也低估了醒来后自己对可心
的在乎程度。
我不得不把医生叫进来,最后医生给我打了一针镇定剂我才安静下来,在我
失忆的那段时间裡,我的身体经常被注这种镇定剂,虽然十分的伤身体,但却
是最管用的。
打了镇定剂之后,我的绪稳定了下来,大脑也昏昏沉沉的,彷彿要昏睡过
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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