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7）

代常见的晴纶面料，刚过膝盖，此刻紧绷着臀部，显出内裤的

痕迹。

林林啊——林林，你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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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凤棠晃着脑袋，调子拖得老长，亮丽中参杂着点点干涩，像在唱戏，却又

似啜泣。

我这才惊觉身后躺着个垂死病。

喃喃自语持续了一阵，起初还有词汇，后来就变成了呜呜声。

很快又静默下来。

我刚想松气，却发出一种鸽子似的咕咕声，整张床都在微微颤抖。

她小腿都翘了起来，脚面搭在我腿上，坡跟直冲冲的，像是要刺进我的心脏。

我一时手足无措。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她也没那么讨厌起来，相反，还有些可怜。

直到我腿都麻了，张凤棠才翻了个身。

几点了？

她问。

声音迷迷煳煳的，像是刚睡了一觉。

我看了眼闹钟，告诉了她。

哦。

她躺着没动，小腹在轻轻起伏。

在我犹豫着要不要站起来时，她挠了挠我的嵴梁：哟，咋不擦干？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声音湿漉漉的，像腔里掀起的一股暖风。

她的手指从我的脖子顺着嵴梁划下去，牵引着热流……我坐立不安，我转过

身来打算说些什么，却见到她手在解衬衣的纽扣，我转过去时已经解到了第四颗

，里面把胸挤压出一道深沟暗红色胸衣已经露了大半出来。

我不知所措地站呆呆地看着她把衬衣的纽扣完全解开，姨妈的凤眼水汪汪的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解了纽扣的衬衫就顺着手臂划了下来，被她一把朝我丢了

过来。

我下意识地接住，原本浓烈恶心的香水味此时却像酒香一样，闻着醉，手

掌还能感受到上面残留的体温度。

她比母亲小三岁，但身材相貌却分毫不输母亲，肥臀丰，母亲有的她都有。

虽然在气质上不如母亲有灵，但胜在年轻，暗红色的绣花胸罩约束的雪白

瓜，裸露出来的部位像果冻一般充满活力地抖动着。

姨妈……你这是干什么……

我感到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