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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水生生物。
两年后当我听到许巍的《水妖》时,脑海中浮现的就是彼时的母亲。
发怔间传来啵啵
两声,有点滑稽,这种声音应且仅应出现在动画片中。
母亲不满地啧了一声,姨父却呵呵笑:凤兰,你子真好。
然后他长呼一气:再来?
屋里两大汗淋漓。
如果他们愿意,就能透过窗户欣赏到同样大汗淋漓的我。
这让我心痒难耐,嗓子里却似火烧,像被紧紧扼住了咽喉。
姨父低捣鼓好一阵。
然后他抚上母亲柳腰,又拍拍那膨胀着的屁股,哀求道:动动嘛凤兰,
哥这老腰板儿真不行了。
母亲两臂伸直,撑着沙发背,像是没有听见。
姨父勐地抱紧她,滑过锁骨,顺着脖颈去亲吻那轻扬着的脸颊。
母亲撇躲过去,似是说了句什么。
姨父叹了气,一边轻拥着母亲,就颠起了毛腿。
随着发丝轻舞,肥臀上又起白,偶尔两声轻吟几不可闻。
不多时,姨父黑脸在母亲胸膛间磨蹭一番,突然故技重施,攀上了她的俏脸。
母亲梗着脖子,拼命向后撤。
姨父腾出一只手,托住沉甸甸的大白屁股,用力颠动起来。
母亲啊
的一声娇吟,接着闷哼连连,再接着就只剩呜呜呜了。
长发舞之际,只听啪
的一声脆响,连沙发垫的悉索声都消失不见。
这时座钟响了,一连敲了五下。
缓慢,低沉,悠长。
两凋塑般一动不动。
待余音消散,母亲说:再这样滚蛋。
屋里静得可怕,彷佛有一枚枚铁钉从她中出,在凝固的空气中穿梭而过。
我这才想起自己是来喝水的。
许久,姨父说:好好好。
他声音硬邦邦的,像腰间别了根棍子。
很快,他又动了起来。
只有叽咕叽咕
声,异常刺耳,让恍若行走在干涸的河床上。
姨父高高支起,再轻轻放下。
叽咕叽咕也越发响亮。
我不由想起淤泥中的泥鳅。
猝不及防,母亲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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