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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都绷了起来。
姨父拍拍肥臀,笑着说:继续啊。
母亲呸了一声,脸撇过一边。
接着,像是突然想起来,她轻晃着脑袋:你在这儿,沙发垫都得洗。
姨父没说话,而是一把抱紧母亲,整张脸几乎都埋在丰间,嘴里发出一种
莫名其妙的呢喃。
像是和尚念经,又像是婴儿撒娇。
母亲似是有些不知所措,接连拍了他好几下:刚忘说了,前阵子林林去养
猪场了。
姨父这才抬起:咋了?
母亲没吭声。
姨父揉着大臀,说:你又瞎想,林林只是敏感,不想跟我这姨夫有啥牵
连罢了。
母亲还是不说话。
她屁股红通通的,变幻着各种形状。
哎呀——
姨父像是被捅了一刀,我刚去过猪场,啥也没动。
再说,也没啥好动的。
他坐直身体,又扭了扭腰。
母亲似乎还要说什么,但姨父一把掰开大屁股,开始快速耸动。
我隐隐能看到茂盛的毛发和殷红的,却又那么模煳,像是脑中的幻觉。
母亲嗷
地一声惊呼,又压低声音,轻轻吟叫起来。
长发飞舞间,她露出一道诱的嵴沟,塌陷着的柳腰像一弯弓,使得肥臀
格外突出,饱满得令发指。
太阳浸出一丝血红时,母亲又一次颤抖着趴在姨父身上。
我感到浑身黏煳煳的,像是被浇上了一层沥青。
不远街就有个卤作坊,幼年时我老看给猪拔毛。
伴着皮开绽的爽快,猪的灵魂像是得到了一次洗礼。
我却被钉在院子里,连呼吸都那么困难。
后来姨父把母亲抱起,重又走向卧室。
在门,他把母亲抵在挂历上,勐干了好一阵。
母亲像只树懒,把姨父紧紧抱住,搁在肩的俏脸红霞飞舞。
至今我记得夕阳下她的那副表,像是涵盖了类所有的喜怒哀乐,那么近
,又那么遥远。
还有那幅旧挂历,上面立着三个解放军战士,最左边的陆军颇有几分地包天
嫌疑。
母亲经常开玩笑说:看见了吧,地包天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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