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了一种磨难。
其实这不能怪罗小川,这孩子虽然格上有些忧郁,但起码心理上还是健康的。只能怪他天生长了一根异于常巨大的生殖器,而最苦恼的问题是,青春期的小川还处在包茎过长的阶段,他那硕大的每天清晨都会冲顶着紧绷的包皮,将细的包皮顶得生生作疼,这种难以隐忍的憋胀感甚至达到了撕裂的程度,长期困扰着罗小川,这简直就像是给孙猴子戴了紧箍咒一样,使他每天早晨都痛苦不已。
“呼!烦死了……”
罗小川不开心的发了一声牢骚之后,便起身走进了卫生间。他站在马桶前掏出自己那根粗大的兄弟定睛一看,不禁又感到了一阵难以言喻的苦闷。
“诶??怎…怎么看着好像又变大了?”
粗壮阴茎上已经开始起了一层屡屡青筋,可那紧绷着的包皮却始终死死勒着那快要憋炸的大。一股原始的洪荒之力在压抑中趋势着这位无知的少年,提醒着他,督促着他,警告着他现在必须该做些什么了。
“哗啦…哗啦…哗啦……”
然而,一泡强而有力的热尿,却瞬间浇灭了所有的欲火。那根狰狞的大兄弟也逐渐疲软了下去,可这却终归不是一个长久的解决办法。
“呼…每天早上都这样……烦死了……”
罗小川一边发着牢骚,一边用手指剥了剥自己的包皮,可紧裹在包皮里的大却是始终无法挣脱这层常年的束缚,几经努力也顶多露出一个椭圆形的脑袋,透着那湿润的马眼流着几滴晶莹的体,仿佛可怜巴巴的流着委屈的泪水一般,诉哭着自己的主,它那想要冲破天空的欲望。
可不管怎么样,罗小川此刻也总算是轻松了许多,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看了一眼窗外那逐渐明亮的天空后,便穿上校服来到了客厅里,从母亲的房门前路过时,又不经意的朝里面偷瞄了一眼,然后便推开母亲那扇空空如也的房门,这才知道母亲昨晚又是一夜未归。
“…………………”
此时的罗小川默默地看着母亲那间空的卧室,心中感到了一股五味杂陈,便又默默地走进了卫生间里,手里拿着牙刷,麻木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竟然露出了一丝苦涩的微笑。
其实,小川早就对母亲夜不归宿的事习以为常,这些年来他习惯了一个在家,习惯了一个吃饭,习惯了一个做功课,同时也习惯了一个的寂寞。只是偶尔在某时某刻里,这个孤独的男孩会无意中产生一些感慨而已。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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