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村庄的解放（02）

又要作您的贴身僕，伺候你起居，照顾您一闻到汗味土味就皱起来的淑鼻子。她能怎么办？只能在干早活累活的之前，小心翼翼地把这件宝贵的裙子脱下来收好，像从娘胎裡出来一样赤着身子，即便是在光天化的田地裡也顾不上一个大姑娘的脸面，撞见行不及穿衣，只是低蹲下来遮掩一下。等到糠皮飘满髮，油垢涂满手臂，混着畜粪的泥水煳上大腿根，屑和砂砾鑽进了臀沟和下阴，汗水在躯干上冲刷出一道道条纹，就拎一桶凉水都冲下，浑身抹洗几下，振作神，接着干活。今天中午，您吩咐瓦莲卡修补破损的窗帘，而她找遍了整栋房子，再也拿不出一寸多馀的布料，但一心为主的她，怎么能让您失望呢？她毫不犹豫地把身上最后一件衣衫裁开，用来补好了您喜的窗帘。以后怎么外出下地？怎么去镇子？她想都没有想。但上帝垂好心的瓦莲卡，已经为祂勤劳的儿穿上了这件永不离身的美丽衣衫，母亲，请您不要含羞的垂着眼皮，您仔细看一看我们的瓦莲卡，看看这终辛劳的苦行打磨出的健美的体，这凋塑般的肌、这上等巧克力般细腻油亮的褐肤，这就是这位姑娘的高尚品行织成的最美丽、最得体的衣衫。您感受到了这种美吗？我冰雪聪明的母亲，您是否对这种美由衷的讚美？至少我是讚美的，更是嚮往的，相形之下，我感受到了衣冠之下，自身体的苍白和虚弱，我愿意从今往后，身体力行地追求这种上帝赐予纯洁笃定的劳动者的美。”

我说得绪澎湃，淌下了泪水，瓦莲卡虽然听不太懂我的辞令，但也微微颤抖着，仰着脸微笑着望着自己深的主，眼裡盈着泪。而母亲直勾勾地盯着我们二，尤其是瓦莲卡裸露的身体。咬着嘴唇，肩膀不停颤动，早已泣不成声。终于，随着一声心疼地号哭，母亲发疯般地撕去了緻的水绿色礼裙，扑向瓦莲卡，把裙子披在她身上，主僕两相拥而泣。天气炎热，母亲没有穿胸衣，身上只剩下一条短短的衬裙，白若凝脂的胴体和僕黝黑的身子紧紧搂着倒在地上，”我多么对不住你！“”多么对不住你！“母亲尖叫着，在瓦莲卡的面颊上吻着，两分别出于委屈、感激和心疼、自责的眼泪一齐流淌汇。

过了一会儿，母亲的哭声渐渐弱了，无力地倒在瓦莲卡怀裡，从狂热的心绪中回复了一点神智，发觉自己已经衣不遮体，赶紧羞臊地蜷缩成一团。忠诚的僕用撕破的衣服替她掩住身子。”用晚餐吧？夫“她又哭又笑地问，母亲同样又哭又笑地答应。我马上端来晚餐，我们主僕三个席地而坐，把盛着食物的木盘搁在膝，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