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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打死了的。
包子摇摇:爸妈想追生男孩,因为会超生,我没有出生证。他们根本
没有当过我存在,是收地一刻才会想到借我来要胁收地的。
大傻不发一语,他从来没听过包子说那幺多话,也从不知道她的背景,他
根本没有想过。
月光下照亮了她的眼睛。
大傻从来没想过她是那幺漂亮的,平污黑的煤粉划花了她的脸容,她的眼
神总是躲在发下。今晚在漆黑的夜空下,月光把她脸蛋廓都照得特别清楚,
比中午的阳光清楚多了。
何等的花容月貌。
包子说:对不起,我说了坏心眼的话,我……真不孝。
对啊,你真不该,为什幺要说这些给我听?大傻咕噜着。
包子没说话,难得敞开心扉,她没勇气去再受伤害。
大傻从车上捡回皮带,说:要是我同你了,那怎幺办?我还要每晚干到
你腿软啊!以后不准说!知道吗?
嗖……
啪!
皮带打在房上了,这比打在背上痛多了。
包子惨叫。
嗖……啪!
嗖……啪!
嗖……啪!
皮带在煤矿山上不断的挥舞,胸前两颗房没有停止弹动。
包子脸容扭曲,却没有哭,她在失去双手后就发誓不会再哭了。
第二天,包子被工惩罚了,因为车子上的煤沙很明显的减少了,工不
知道是大傻坐上去时弄泻的。
工把两枚一吋长的钉子硬生生用鎚子敲进脚底,是脚掌正中间的位置。
包子痛得不能走路,但她还是必须拉车,必须踮起脚尖拉煤车。
她如常的在斜坡上来回拖拉车子,没有发觉她脚底了两杖钉子,也没有
发觉她身上被皮带鞭打一整夜的血痕,大傻昨晚随手抓了一把煤炭,把她全身
都抹黑了。
其他工经过时也是习惯地往她房抓捏,用力得非让她不叫出来不过瘾,
可是,她再没有叫过一声,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她知道即使流泪,也没有一双手
可以拭去泪水。
每晚,工们吃完饭就会走出去包子。
她腿连坐下来都没机会,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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