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摇动拉向地上。
一个工从斜坡上走下来。
见到那个叫红非男,那个工,是煤矿工之中最骄拔戾的一个。
包子整个身体绷紧,不然她将会被车子的重量拖下山。
包子虽然疲惫不堪,但基于基本礼仪她必须挺起胸膛,抬起那双傲
的房,同时谦卑的低下,好像把脸埋进胸部一样。
要做出随时让抓的姿势。
红非惯地伸出啡黑的手,袭过来。
不过他的手就像侮辱包子的奉献一样,居然摸了去她的下体。
啊!她轻声惊叫。
包子差点失去平衡,两腿都要稳住煤车,只能直勾勾地打开,
不过,就算不用稳住车子,包子都没有权利夹住双腿的了。
红非三只粗糙的手指粗鲁入了她敏感的下阴,黄色的指甲带着黑边,不体
谅地抓紧她阴壁的。
混帐!红非突然狠狠掴包子一巴掌。
包子有点惊慌,她不知道自己犯了什幺错,但身体却不能因为害怕而卷曲,
房必须高高挺着。
我有说过下面任何时候都要是湿的吧?红非那张不可一世的脸粗声地说。
这是红非的要求,因为红非在矿工面前这幺要求过一次,随时突击检查包
子下面是否湿润就变成所有矿工共同监视她的闲余活动。
就只有红非会真正的生气。
包子说:对不……
啪!
道歉说不出,耳光已经打下来了。
你喜欢这样,不是吗?
包子说:对不……
啪! 啪! 啪!
连续三下耳光,红非是一手抓起她的发,另一只手快活地抽打的。
单单因为下面不湿润就被虐打了,她明明还在这幺努力忍受双足的剧痛,即
使给男随意搓揉她的胸部,她也忍受得到。
但男们要求她做一只随时都可以发的贱母狗,她连内心感觉都要出卖。
不过,身体就像在嘲弄她一样。
花蜜不自觉地溢出来了。
红非再次把手指伸向她大腿内侧的位置检查。
噢噢噢!湿了。所以说,你这婊子喜欢被这样打嘛,对不对?
『不……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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