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里的那条公狗老(因爲卵子太大、故而得名)和我隔着窗子对视着,然
后非常不解的哧了两下、夹着它那比例失调的阳具一颠一颠地跑走了。
我还是趴在窗台上望着外面,其实我甚么都没看,我甚至都没有思考,连喜
怒哀乐的绪都没有,活像行尸走一般。
就在昨天的这个时候,我结束了最后一门课的考试,汗透衣襟的从县中考场
出来赶了三十畦路回到家,天已经黑漆漆的了,然后我就不吃不喝地坐着一直到
现在。
并不是我考得不好,在走出考场时,我就明白地知道,这一次我一定能高中,
让我痛苦的恰是考试轻鬆过关,那是因爲我是一个穷孩子:我出生在山区一个赤
贫的家庭,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了大西北、然后杳无音讯,家里就靠母亲支
持着,好在母亲有一手种药的绝活,我也是一个非常有出息的孩子,家里才能不
饥不饱的维持着,我竟也可以一直念到高中,但我想家里是没办法再供我读大学
了,因爲弟弟他还在念中专,要跳出农门我得自己想办法。
从小我就是一个很有主意的:在小学毕业时我也面临着辍学的危险,母亲
执意要我在家看弟弟,那时刚刚失去丈夫的母亲是那么不可理喻,我也不和她纠
缠了,径直找到我的班主任哭诉,班主任一边抱着我一边劝我,我红着脸流着泪
在她怀里蠕动着。
不几时把持不住的班主任就把我强了,我半推半就的承受了,事毕后,我
倒在班主任的子上哭泣,激起了她强烈的母,她亲自出马终于说动母亲。
以后每逢我放假回家,她都会来把我拉到她家住几天,旁直当是师生感
好,有谁知道我们在干着龌龊的事,这种体关系一直断断续续到我上高中。
在我以全乡名的成绩考入县中后,我已经可以自己负担大部分费用了,
这其中有班主任的赞助,也有我假期打零工的钱。
高中的生活苦得像黄莲,但我熬过来了,我暗自发誓一定要跳出农门、将来
有一番大作爲。
谁知在最后要参加高考时,母亲作出激烈反应,她拽着弟弟对我说:你也
要爲弟弟着想,学业到此爲止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