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再加上前不久发生分旧屋地的事,也把在县城住的亲得罪了。
一块旧屋地,三大家有份,总共四百多平米。
如果按照以前的分法,任谁也盖不了房子。
所以从去年开始,子张一家就开始游说她细婶,用换地贴钱
的方法来买她七十多平米的旧屋地。
之前由于鱼塘与现今旧屋地的事,把三四家亲全得罪了一个遍,新仇旧恨
,值得么?值得,因为旧屋地的事,大家都得同意这么分,如果有一家不同意,
那么大家都不能分到三大块屋地。
与其这样,倒不如照以前那样,谁也盖不了房子——损利己的事。
她倒是乐意去做呢!她的大儿子早些年干了非法的勾当被抓去蹲了几年牢房
,想必皇家饭
也不好吃吧。
她的三儿子呢,自以为是一名教师,眼光高得很,从二十七岁开始挑一
直挑到三十三岁,也许知道自己老了,深知一米六的身高,与长满雀斑的大饼脸
不能再这样高估自己,只好跟村里中学的一位教师结婚了,也算是门当户对,称他的如意算盘。
二婶的眼光十分犀利,大老远就看到子张父亲在猪档铺里买猪,心想自己
也许也要往那里去。
但这心眼狭小,喜欢记仇,想起十几天发生的事。
便啐
的一声,吐了一痰在地上。
这时子张父亲已经领了猪付钱给猪佬,正准备回家,一个转身,见到了
她。
或许她感到羞惭难当,知道为了旧屋地的事得罪了那么多,也害了一如病
倒了,谁知道是不是呢?哈,她这个蛇蝎心肠,也许并不这样想呢,何以觉
得无地自容,不敢面对,天知道呀!子张一家虽从来没有正面对她恶语相加,
心里却对她恨之入骨。
她赶紧停下电车,拔了钥匙,故意将钥匙从她手里滑落下去。
接着,她低下,弯下身子,然后,做出捡车钥匙的模样,还故意看看自己
的鞋子有没有沾上泥土,用手作擦灰尘状。
最后,才故意看不见子张父亲似的,探着脑袋,朝另一个猪档开去。
她很快就汇入流之中赶集的吵吵闹闹,缓缓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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