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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依不饶。
于是母亲说高考结束后告诉我。
很怪,当她以某种语气说话时,所有只能服从。
然而高考后的狂喜和焦灼把一切都冲到了脑后,直到成绩下来的那天晚上我才想起这茬。
当时一家吃烧烤回来,父亲在前,我和母亲在后。
天热得有点夸张,我目所能及的所有男都光着脊梁,连母亲都把长裙裙摆挽到了一侧。
满大街响彻着《生命之杯》,尽管那年所有足球都叫飞火流星。
像天热就要流汗一样自然,我问母亲那天咋回事。
她反问我哪天。
我说那天。
她笑笑:“就普通流感啊,早好了。
”就是这样。
03年10月初,从平阳火车站出来大概十一点多,我也只能打了个的。
那阵学校门前正修路,即便打的也只能坐到学院路,往学校得再撒丫子地奔两三公里。
于是我就地奔跑。
路灯昏黄而稀落,两道尽是废弃的老机械厂(如今已是拔地而起中的各色商业楼盘),参差颓唐的砖墙在深浅不一的步伐中影影绰绰。
然后我就看到一个的,背着双肩包,脚步轻快。
不知出于什么念——也许是太过油腻与疲惫,我就想凑过去与她同行。
结果该猛然转过身来,发出一声尖利的鬼叫,吓得我差点坐到地上。
接下来你大概也猜到了,我快她快,我更快时她索跑了起来。
直到校门,我才瞅清这个身着皮夹克的鬼。
她已气喘吁吁,无路可逃,虽然我并不打算找她理论。
门卫来开门时,我自然而然地向门踱去,与此同时偷偷瞄了鬼一眼。
就这一瞬间,她飞快地侧身,一巴掌招呼过来。
耳光响彻夜空,我猜漫天繁星都惊呆了。
“经病啊你!”她说。
再次见到该鬼就是不久后电音论坛的一次聚会。
此协会隶属于机电系,副会长就是我的吉他老师——学美声的大波。
我匆匆赶到时,一眼就瞧见坐在主席台上的鬼,不由大吃一惊。
很快大波就给我介绍说,这位是咱们协会的手风琴老师,“大一新生哦”。
除了冷目相对,我真不知道该做点什么好。
陈瑶倒也坦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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