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水壶往玻璃杯中倒了一杯热水,又将
放在玻璃杯旁的一个小药片拿在了手上,余先生,以您的身体状况,这种药您
还是不要吃了,就算……就算您不吃它,您晚上还是很……
你这婊子他妈的怎幺那幺多废话,老子不吃药怎幺搞你,又不是二十多岁
的小伙子!
余连文用粗俗的语言打断了她好心的医嘱,陆小薇听着男无比轻蔑自己的
污言秽语,心中真是苦涩难当,脸上却还要维持着平静。
她原先也是帝都一个底层官员家庭的宝贝儿,正如余棠一样。三年前她还
是一个无忧无虑的高一学生,不料风云突变,先是家中积蓄被诈骗集团全部偏光,
然后是一场车祸,车祸后三岁的弟弟和父亲永远离开了他,母亲也终身瘫痪。
就在她们一家走投无路之际,一个自称是父亲老同学的朋友伸出了援手,一
下就拿出了三十万元救急,还提出让陆小薇去东戴河疗养院做护士赚取医疗费。
陆小薇和母亲别无选择的接受了这一慷慨的施惠。
当陆小薇真的穿上那身专门为了满足男变态的趣味而制作的护士服工
作时,她隐约已觉得不对劲了,接着是值夜勤的晚,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那个残的老男,这个用绳子,鞭子,封条胶带,拳残忍的夺走了她处之
身的老男。
但她知道了自己的处境,想要离开这里时已是不可能的事了,里里外外的
警卫看守巡逻,被没收的身份证和手机,那个所谓的朋友对她父母的死亡威
胁,还有这里每个月两万元的高薪,种种原因之下,她屈服了,做起了专供达官
贵们乐的特殊护士。
如今,陆小薇已见过很多高官丑恶的真面目了,他们绝大多数好色如命,而
且无分男,在这些中又有一些是虐待狂,用各种sm方式折磨她,她最期盼的
是男同恋,因为这样她就只需要做好护士要做的工作了。像余连文这样的话,
她也不知道听过多少遍了,但每一次听见自己被称为婊子时,陆小薇都会心
如刀割,三年下来她的心脏早已支离破碎,现在支撑她的就只有每个月一次的探
亲时父母脸上的笑脸了。
在这些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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