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都是烟叶,拿旱烟袋抽的。
哇,哇,哇哇哇…………,我三姐哭的撕心裂肺,脸蛋憋的通红。
唉,怎么办啊,老子,我妈两眼通红,急的只在原地跺脚。
还能怎么办!抠出来呗。,我爸瞪着两眼,他当过兵,平时总是不苟言
笑的,倒是没敢惹他,可脾气却说不上好。
我来吧,我来吧,我急着喊。
我三姐其实是拉不出来,大锅饭吃不饱啊,并且也只有一顿。
村里每户家都没什么粮食,我上面有三个姐姐,本来应该还有一个弟弟的
,不过夭折了。
那个年代的,小孩夭折如同家常便饭,饿死的,病死的,什么的都有。
粮食都在村委会(其实当时叫大队)里,烂了,发霉了,但那是国家的粮食
,怎么能给老百姓。
结果老百姓吃什么的都有,最多的就是合着树皮吃,但树皮很难消化,就会
卡在肠胃里拉不出来,这个时候小孩儿就会非常难受,我三姐就是这种况。
我爸递给我一根铁丝,当时还叫洋条,那时候火柴叫洋火,煤油叫洋油,顾
名思义,西洋玩意儿。
我让三姐蹲在地上,抬起屁股,三姐下面跟我不一样,这我早知道了。
那个年代的小孩儿,整天穿着开裆裤,彼此裤裆下什么东西,早就一清二楚。
三姐的小还只是一条缝,再下就是屁眼。
三姐,你用力拉,我大声喊着。
三姐脸上带着泪花儿,腮帮子鼓着用力往肚子里压,我轻轻的把铁丝捅进三
姐的屁眼里,慢慢的,感觉到勾上了硬东西,轻轻的用力,勾到屁眼外面的时候
,才看清是一截树皮,剩下的就放心了,继续轻轻往外拉,终于功夫不负有心
,勾了四五次后,终于给三姐清理干净。
这种事我并不觉得脏,因为三姐只比我大两岁,大姐二姐比我们年纪大得
多,平时不算亲近,但三姐一直对我很好,有好吃的总是给我,自己却舍不得吃。
稍微擦了擦屁股,我三姐兜起裤子,脸上终于有了笑颜。
还疼吗,姐,我赶忙问道。
没事儿了,不疼了,还是四儿有本事,我三姐脸上还挂着泪痕,但高兴
却是实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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