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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
好一会儿，老妪才直起身来，一眼便看到了他，嘿嘿一笑道：孩子，包子
好吃吗……
这思维似乎是回到了刚刚发疯之前，寐生暗想。
好吃好吃！寐生道。
咳咳咳……那就对了，姐姐家里的包子可是当地一绝！老妪似乎感觉身
体有些累，顺手在地上找了一张矮凳，坐了上去。
谢谢姐姐的包子，不知道姐姐是叫什么姓名？寐生问。
名字……老妪似乎有些迷惘。
我叫什么名字？我叫什么名字？老妪低着
，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咳咳咳……怎么记不起来了……？
寐生见状，暗道：看样子已经疯透了。
不对……应该我先问你，你叫什么……老妪像是突然间想起什么，猛然
抬看向寐生，那一双死鱼眼犹如恶鬼。
我叫斛律鹰。寐生道。他之所以这么叫，是想用斛律来刺激一下老妪，
看能不能刺激出什么来。
然而令他失望的是，老妪听到斛律鹰这个名字，表
没有任何异样，依然盯
着他又愣愣地道：你叫斛律鹰啊……那我呢？我叫什么呢？说完又低着喃
喃自语起来。
寐生见她想不起来，又问：你为什么一个
在这里？
不……我还有一个儿子……他叫小黑子……老妪埋着，回答道。
那你儿子呢？寐生再问。
老妪抬起，摸摸怀里，感觉空无一物，又四处张望起来，喃喃道：小黑
子……小黑子……
寐生感觉自己的问话似乎触碰到了一个点，正欲再问。忽然，他听到外面传
来一阵脚步声。
不好！
瞬间，寐生启用迷踪术，身子嗖的一闪，化作一道残影跃到了房梁上。他屏
住呼吸，将身体小心地藏在房梁后，偷偷地拿眼睛往下面看。
老妪似乎对寐生的突然消失毫无知觉，还在念叨她的小黑。门外的脚步声越
来越近，寐生从声音判断，应该是两个男。
这时，外面传来说话声，羊叔，这里这么偏僻，只有一个疯婆子，哪有男
说话，我看你是偷偷跑出来心虚妄想的。外面传来青年男声，正是大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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