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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消多费心,他只要全心注意他表弟阿忠的反应就是。
阿忠吃瘪了,他手下马多有不服,会后频频吵嚷着要跟烂肚大仔的拚一拚争回主导权、还有大哥的颜面等等。
阿忠的脸色的确极难看,整个开会期间均寒着一张脸且沉默不语,这意味着他对分配结果并无异议,最难堪的正是这点。在外看来代表巨的他已经向代表鼎王的烂肚大仔臣服了,双方势力的消长由此可以观察出来,那么尔后谁还会听从他的呢?他是否该退隐了呢?
其次,他的手下见老大如此窝囊分的羹也少了许多,为了利益难道不会变节吗?现今的江湖道义简直可以论斤卖,还能要求他们死守一个寒窑吗?
看样子解决这内外煎的问题,只有火并一场了。
但阿忠仍不答应。
他隐隐然觉得拼他会死得更惨。他说不出理由来,只是多年的江湖经验教他预想到这下场,于是他在搓完圆仔汤后立即打电话约了他的老同学刁侯。
在他这间偌大的办公室内,俟刁侯一进来,他便锁起了门,足见他的慎重。
在他背椅后的整片落地窗外夕阳如血;他的心亦如被刀割裂般淌着血。
老同学紧救我!他快掉出眼泪来。
刁侯毕竟是个调查老手,焉有看不出他的窘境?他知道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时代来临了,便好整以暇地问道:莫急,忠大的,有啥米代志?
阮的江山不保了。阿忠近乎哭腔的声调,有些滑稽:今仔搓圆仔汤,拢是烂肚大仔在那发号施令。你叫我『以静制动,静观其变』,搁观下去我就输了了了。
的确,你的处境我料得到。刁侯望着夕阳思考了一会:老的这一招真是厉害,你走绝路还杀不用刀,明知是陷阱又不能不往下跳,可就难了。
赶紧替阮找一条路,莫搁讲这。阿忠急于抓一根浮木,再听不下别的了。
刁侯不得不掏出烟来吸了,在落地窗前来回踱步,映染了一身金黄色。
一根烟吸完,他有了主张,简直可媲美曹植的七步诗。他这回到阿忠对面坐下后道:王老要打击的主要目标绝对不是你,若是你,他不必大费周章冒这么大风险去跟敌接触,对不对?
对、对。阿忠还能说不对吗?
那我们来分析一下,他的目标在哪里呢?
伊曾经要我将这次图书馆工程的水电部分让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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