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胸前。
再看牧师,他指手划脚,向我说了些话,我没听懂。
记起婚礼完了,牧师示意我吻新娘。
洗礼完了,照做可也。
不管三七二十一,泡在冰凉透骨的水里,吻下去。
吻,妈别过脸,落空了。
把手放在她有上,追着她的嘴再吻,她又错开,落在面颊。
穷追不捨,勾住她脖子,终于捕捉到那躲不开的唇儿。
吻着的,是一张冰冷的唇儿。
互踫几遍,妈闭上眼,嘴儿开始慢慢张开,我也稍微打开双唇,探索妈的舌
,彼此遇上,初嚐你我的津,我们从未这样地吻过。
我把神抱上岸,带回家。
各自回房间更衣沐浴。
拉开抽屉拿内裤,赫然跳出一条小丁内裤,不是我的藏品。
我不能让我妈穿成脱衣舞孃的样子。
比一比,嗅一嗅,裤裆里它主留下的体味,是我心神所嚮往。
熟悉的。
我的丁丁浸在冰冷的河水,缩龙成寸,像伸缩天线,听到小丁的召唤,升起
来,伸出来,追踪小丁的主。
小丁导航,引着丁丁,我的光屁股随着,步出房门,走向主卧室,自和妈
结婚之后成为禁地。
卧室的门虚掩,丁丁的信号加强,指向房里。
轻步走近,从门缝儿往里面窥望。
大床上侧卧着一个睡美…一束白光,从天窗透下,折空气中的微尘浮粒
,洒在妈的光祼的肩背和大腿上。
无袖吊带短睡裙的细肩带跌落在玉臂,洩露了肋侧半边房的春光。
深v领下,荷叶下襬在大腿和屁屁安全界线之上。
一个通向天堂的窗打开了。
世界上是有天堂了,我早应该相信。
【十、后记】
这是十多年前的一个故事,写了、二章就没下文。
写色文是这样子的,灵感就是感觉,有感觉就有故事,有故事就下笔。
有的感线要用多些笔墨,两三个月未必能完成。
有时,形势迫,写不下去。
后来拿起来续写,感觉却丢掉了。
偶然翻阅旧稿,重拾了写《过埠新娘》的感觉,二万五千字一气写完。
家名下的太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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