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大柱,是个大货车
司机,进门就对我笑笑,花儿啊,今晚俺来你娘,嘿嘿,嘿嘿。
他还没有说完,一股难以忍受的臭就钻进我的鼻子里,我麻木的没有理会
,探出脑袋看了看门外的左右,昏暗的小巷子没有一个,这才放心的把门关上
锁好。
俺看见俺娘羞涩的低着坐在床边,大柱已经迫不及待的把裤子褪了下去,
一股刺鼻的骚味弥漫在这个破屋子里,俺娘抬好像有些不愿,但是大柱用手
抬着俺娘的下巴,已经把挂着粘的进了俺娘的嘴,俺娘的嘴里发出呜呜
的声音,大柱像只牲一样着俺娘的嘴巴。
我坐在靠门的床边,俺娘坐在屋子最里的床边,我双手拘谨的撑着床望着俺
娘难受的表,大柱低着看着俺娘笑着,又看了看我说:花,叔今天手不
宽裕,袋里的钱只能够你娘了,过几天手有余钱再来你。
这个全身肮脏的男一边着俺娘的嘴巴一边猥琐的笑了笑说。
俺没有说什么,只是嗯了一声,俺娘一次民币2元,我贵一点,
民币4元,这钱是全套的费用,无论男怎样玩,都是这个价。
俺们这里比不上北京上海,民币5元就是一个大数了,够一家吃上两
天的。
俺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村里都知道俺是个老实姑娘,不
说话,也知道俺娘是本分的,不善言辞,但他们不知道俺们私下做了这种
不要脸的行当。
俺和俺娘上了这条船其实都怪俺,前几年俺在垃圾堆里捡到一个破手机,没
有想到还可以用,里面竟然有一个电话卡,电话卡里居然还有钱,俺猜这一定是
哪个有钱扔掉的,没有太多想,就偷着塞进了袋里。
俺回家以后用破布擦了擦,研究了半天,后来下载注册了一个听说很久但是
没有用过的一个叫qq的东西,俺知道这是聊天软体,有钱家的孩子都喜欢
玩的,俺那个时候每天躺在床上就用这个打发时间,俺娘也问过我这手机是哪里
来的,俺实话告诉了她,是俺在公共厕所后面垃圾堆里捡来的。
忘记是哪一天,一个男加了我的qq,不知不觉就和他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