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紧张,因为俺要确保厕所
裡没有,我在的时候不会有进来,所以俺要挑选晚一点的时间,大家都睡下
的时间。
这个比村子大一圈的穷小县城裡的公共厕所,位置在哪裡,裡面的结构怎样,
俺都是心裡有数的,因为俺平时就帮着俺娘打扫公共厕所,其实说是打扫,只不
过那个破扫帚那厕所裡面丢的厕纸扫进蹲坑里去罢了,俺们这裡比不了北京上
海那边,俺们这裡都是旱厕,就是没有冲水的,几块破砖砌成牆围起来,地上挖
几个坑,冬天漏风夏天漏雨的土厕所。
本来白天打扫的时候,俺就有这样子的冲动,尤其看到男厕所裡刚刚被尿湿
的小便池,俺就被痒痒抽动的驱动着想要趴上去舔,但是俺怕俺娘看见,俺也
怕别看见,清扫的时间也超短的,所以一直抑制着,忍着,等到天黑风高夜深
静的时候,俺再出门变态。
俺快步的走到离俺家有一段距离的一个公共厕所,住在这个厕所周围的应
该没有认识俺的,其实俺不是本地,平时深居简出的,扫厕所的时候也带着大
大的罩,认识俺的其实没有几个。
时间尚早,极至夜晚九点刚过,没睡的还有星星落落,其实俺们这穷县的
睡得超早的,不像大城市,没有啥夜生活,吃过晚饭稍待一阵子大多就已睡下
了。夜晚九点是一个也许有睡,也许有几个还没有睡的钟点,俺不敢确定,
刚刚走到这个公共厕所门前,俺就站住在等,因为俺不确定男厕所裡正有没有
撒尿拉屎。
这个厕所和俺们这个穷县城大多数厕所差不太多,用破砖砌成的围牆,垒砌
而成的旱厕,一盏昏暗的小灯泡挂在厕所的裡面,用疲力竭的昏黄灯光照顾着
厕所裡边的明暗,因为没有冲水装置,拉的屎都堆在不深的粪坑里,骚臭味很远
就可以闻到。幸亏是在初冬深秋,如果是在盛夏,气味臭的可以叫活休克,死
复生。
俺刚站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有一个穿的破破髮凌油腻的男从男厕
裡面走了出来,刚走到门外,就像咳了一痰,吐在了男厕所门,他刚走后,
就有一前一后两个依然穿的破破髒髒满脸灰尘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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