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再无下文,涨红着脸等着白雅发落。
白雅闻言娇躯一震,秀双眸中自欣喜又变得暗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颓
然道:祁大哥,你对雅儿有心,雅儿明白,只是……只是雅儿只怕要辜负了祁
大哥的好意。雅儿……
白雅忽然停住,深吸一气,才接着道:恕雅儿不能答应祁大哥美意。
祁俊顿时如同斗败的公,一下子泄了气,可他还是强颜欢笑道:没事,
没事。就当我没说……
白雅亦是面带忧愁,低声道:要是没事,雅儿先走了。
哦,好,我送你……
不用了……
月西斜。
清幽广寒寂静无声。
祁俊仰面朝天,和衣而卧,蛮憨少年为所困,破天荒的失眠了。
他却不知,此时广寒宫内,亦有如同他一般心事重重,难以成眠。
师傅,他今向我求亲了……
白雅身边是和她一样片缕为着的师尊祝婉宁。
师徒二固然皆是子,这般依偎同眠,也是难合礼数。
更何况,锦被下,白雅芊芊素手正抚在祝婉宁高耸玉峰上。
而两四腿,也纠缠一起,香胯间玉露未尽,粘腻湿润,正彷佛刚经过一场
同相欢。
祝婉宁道:我就猜到你有心事,练功也不尽心。才早早叫了停……你回绝
了?
嗯……
听白雅不不愿声音,就知她不舍祁俊。
祝婉宁柳眉凝锁,长吁短叹,半晌才开道:雅儿,你的事,我本不该
多言。可我实在不忍心你行那飞蛾扑火之事。退上一步,海阔天空。何苦非要白
白葬送自己?
白雅目光一寒,坚决道:师傅,你为雅儿好,雅儿晓得,可是我意已决。
而且事到如今,也再无退路,您不必劝我了。
祝婉宁又是一声长叹,想了想,忽然提高了声音:白雅!无论如何,你这
一身功夫也是我所传授,我的话你听是不听?
白雅恭敬回道:雅儿当然听师傅的话,可若是那件事,师傅就莫要再说了。
祝婉宁又重回温软语调:你这苦命的孩子,为何如此执拗?
白雅黯然道:雅儿自知命苦,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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