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告摄政王,只要殿下在京城发出信号,极乐教就会鼎
力相助!
极乐教?韩冰秀闻言,陡然失色,想不到梁王果真和极乐教有些勾结,禁不
住地抬望去。不料,她一抬,却见梁王也正在望着她,好像刚才的那句话就
是说给她听的,一双眼睛有如两柄利剑,直直地盯在她的脸上。
韩冰秀急忙又垂下去。
哈哈!夏侯寂一笑,道,那倒无需王爷费心了,现在齐王的数万戍边
锐,皆在摄政王手里,有了这些马,不怕大事不成!
秀秀,倒酒!梁王没有接话,又对韩冰秀吩咐道。
韩冰秀急忙站起身来,拿了酒壶,又替二斟上了一杯。在斟酒的时候,她
拿眼偷瞧了刘汾一眼,却见梁王早已回过去,笑眯眯地看着夏侯寂。
韩冰秀看似心不在焉,却一直暗暗地留心地听着二的对话,当他听到齐王
已经被刘献拿下的时候的,不由惊得差点把壶中的酒全洒了出来。
隐雾山,山间小屋。
孙银泽的三个兄弟,好像排队似的,长幼有序,老大完了事,自然是老二的
活计了。刘夏剑当然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已是好久没有亲近过的身子来,
这一回,到他大显身手了,自然也不能含糊了。
刘夏剑虽然心里已经急得恨不能立即扑上去,将林欣妍连皮带骨一吞了,
可如此干脆,显然不是他的作风,不把玩弄到欲仙欲死,是不会罢休收手的。
只见他下了床,走到床边的柜子前,从抽屉里摸出一根用木雕塑出来的阳具。
阳具栩栩如生,上大下小,和真的并无多少区别。
刘夏剑把阳具拿到床上,对左右两位兄弟道:大哥,三弟,来搭把手!
孙银泽和房铛明白他要干什么,把手掌进了林欣妍的腰下,一同叫力,把
林欣妍的后腰朝上托了起来。
林欣妍的纤腰微拱,如一层虹桥,屁股已经离开了床面。
干什么?放我下来!林欣妍心里害怕,大声地叫着,挣扎着,可是腰部
往上一挺,手脚的拉扯就更紧绷了,哪里还有半点活动的余地。此时,她腰在上,
和双脚在下,面孔也被抬得朝后仰了过去,不能见到这三位贼的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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