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许久,说:“有我在,谁也不能让我们分开。更何况,他们现在也没有资格反对我们。”
舅舅埋下来亲了亲我,他的双眸深不见底,身体凉凉的,吐息却如此温热,将我包裹着,融化在他的怀里。
“艾惜,”他就那样看着我的眼睛,看了好久,忽而浮现依稀笑意,说:“如果我不是你的舅舅,该怎么办?”
我愣住,凝望着他,傻在那里不知如何反应。
他笑了笑,压在我身上,贴着我的耳朵,低言细语。冬夜温暖的房间,窗外烟火璀璨,我紧紧抱住身上的男,双手有些发抖,眼泪流下来。过了很久,我应着他的话,点点,说:“我想生三个宝宝可以吗?两个哥哥,一个妹妹……我想听他们叫你爸爸,叫我妈妈……明年就生,可以吗……”
舅舅说,你不怕疼吗?我说,怕,但是我愿意。
他笑起来,眼睛像黑夜里坠落间的星星,深深看着我,说,明年就生,那今年得好好努力了。
这是我的舅舅,我的男,我凝视着他,心里悄悄叹息,仰起脸,亲吻他薄凉又深的嘴唇。
(全文完)
番外之醉酒闹事
周六傍晚,凉风习习,黄昏的晚霞在天边开成颓靡深郁的颜色,我抱着大瓷碗盘腿坐在阳台的藤椅上,百无聊赖地吃着炸酱面。
阳台上种的一盆千层牡丹已经开得饱满鲜艳,层层叠叠的花瓣妖冶欲滴,果真是国色天香,顾安言送出手的东西从来都很让满意。
吃过饭,伺候伺候花,无聊地看看书,上上网,听听音乐,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晚上十点,坐不住了,洗个澡,换了衣裳,坐在镜子前画了个明媚的妆,挎着小包出门去。
央城,本市最顶级的娱乐会所,金碧辉煌,气派不凡,二楼迷宫式的包厢,每个房间门都站着一位服务生,想偷看是不可能了。
我一边儿东张西望地走着,一边掏出手机给舅舅打电话。
响了很久才接通,低沈磁的男声在那边响起,我定了定神,“喂,你什么时候回来?”
正说着,走到一个拐角,就看见他从前边的包房里走出来,拧了拧眉心,靠在墙上和我说话。
“可能要晚点,你先睡吧,不用等我。地址 ”
正在这时,包房里跟出一位孩,直长的发,素净清雅的小脸,气质幽静柔弱,很是让眼前一亮。
“苏先生,您不舒服吗?”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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