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乙（2）

中抽一次。

按一般罪，当游两街三市，共十里，那犯便要被上七千五百次，若依大逆，当游五街三市，合二十余里，要被一万五千杵。

试想，一般夫行房之时，至多不过四、五百便泄了，那一万五千相当同三十余男子沟，便是青楼子也难承当，何况那些犯乃是良家淑，若不当心，便血崩先死了。

故尔若是处，木杵便要细些，否则便粗大些也不妨，只是那木杵之上的香油决不可缺了，不然只怕磨也把她阴门儿磨破了。

此事你务必当心，亲随左右，时时督促那些押车的兵勇衙役，游上二、三十丈，便要把抬起来，把油直接用唧筒灌在她阴门儿里，切不可忘了。

”“我晓得。

”“再者，游街时的捆绑也很要紧，若捆松了，犯挣脱，或是因挣扎过劳而死也不好，若是捆紧了，四肢充血肿胀麻木，行刑之时犯便不知疼痛，这等你也要亲自验看，不可小视。

”

“是。

”“又有两事难全，一件是落刀多少，凌迟之时，又要她疼痛，又要她身子好看。

若割得少了，固然留个完整身子好看，却失了凌迟本意，若割作碎，又可惜了一副美妙身体。

第二件便是何处下刀，只因们又想看犯的身子，又想看犯受辱，若不在最羞耻之处下刀，不合羞辱之意，若在羞耻之处落刀，又不好看。

这两件事，便是咱燕家老祖也深以为难，只望在你身上能得两全，以完先之愿。

”

“是，儿晓得。

”两父子在这里钻研，直至夜深方才各自归寝，翌一早，燕小乙便同妻子启程回了省城。

在此之前，小乙只是隔三差五地让妻子陪着钻研凌迟之法，主要还是研究的身体结构，这趟回家之后，小乙更是每天都把小乙嫂绑在架上研究，这回研究的却是割。

省衙里并没有木驴，历来都是从乡下几个望族的祠堂里借用，因为这些家族中常将犯了戒的子用木驴活生生游街游死，所以大都有木驴。

不过处置官犯时木驴上的木杵却是由燕家自备，这是因为木驴原配的木杵用的是普通木粗制滥造，直径很粗，表面有棱有角，又多自然裂缝，犯骑上去，用不了多久水门儿里就会被刮破，鲜血横流，疼痛异常，所以通常游不过两个时辰，就会失血而死。

燕家的木杵是一套五根，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