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短裤,开门出去了。
“姐,你刚才跟我爹干啥呢?”听见东屋那边轻微的关门声小弟就突然问我?
“没……”我语无伦次了,“你爹说东屋太热了,过来……过来……”
这样的解释连我自己都觉得实在是太牵强了。
“我看见爹舔你子了!”小弟说着,把一双大眼睛瞄向我的胸前。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光着呢,赶紧拿提上挂在腿弯的裤衩,然后在炕上四处
短袖。一顿好找才在被子的角落找到已经被蹂躏的褶皱不堪的短袖,胡的
套在上,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儿。
我其实注意到整个过程小弟的眼神儿就没离开我的身上,“小非洲,你看啥
看?”我心虚的问小弟。
“姐,你子比我娘的小多了,嘻嘻!”
小弟似乎有些戏谑,也正好让我有机会岔开话题:“你娘的多大你知道咋地?”
“当然知道,以前我总摸娘的子睡觉呢。”小弟又继续说:“姐,我以前
看过爹像刚才舔你子一样舔娘的子。”
“啊……”我不置可否,“今天的事儿可别让你娘知道啊。”
“姐的子上有糖啊?是甜的么?”小弟不回答我,只是继续他自己想问的
话题。
我心裡七上八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和收场了,忽然灵机一动想了个注意。
我慵懒地侧卧在炕上,腰纤细地塌下去,把胯骨的圆润凸出来,形成自认为优美
的曲线,然后拍拍我身边的炕,示意小弟过来到我身边说:“也不知咋了,刚还
好好的,现在浑身不得劲。”
“姐病了?”小弟嗫嚅地问了句,然后就蹭到紧挨着我躺下来。
我就假装努力挣扎着要起身,却似乎不堪重负般的躺下,一隻手忱在下,
另一只手有力无力地捶着大腿,说道:“真是要死了浑身地疼。”
说到这儿我便翻身爬在炕上,脸伏在忱上,哼哼着让小弟坐起来帮我捏捏
膀子。小弟看着我伏在这裡,似乎不知如何下手。
我侧过看小弟手足无措的窘样,卟哧笑了:“没给你娘捏过啊?”
“捏过。”
“那不得了,快点。”
儘管隔着衣服,我也能清楚感觉到小弟双手的炙热,一双在我身体上轻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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