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姐姐身上毯子的一角。
444.
手上接触了毯子的温度,便一把拉过来一边,整个迅速鑽到姐姐的被窝裡
,蒙了,浑身早已颤得停不下来,甚至张嘴呼叫的勇气都没有了。
上没有呼吸声,脚步声也没有,因为这分外的寂静牆上的挂钟裡秒针的
嗒嗒
声就显得格外响亮。
因为蒙着,时间一长我的呼吸就有些困难。
想探出去透透气,又鼓不起那份勇气。
正犹豫间,搭在我身上的一半毯子彷彿受了很大力般,一下子被掀开去,我
整个就完全没了遮盖。
啊呀!
我大叫出声,慌地四下看,除了炕上熟睡的家竟没有半个影,身上的
毯子彷彿是被无形的力量给掀开的。
我倒吸一凉气,卷作一团,大气也不敢出,浑身都在颤抖着。
再次颤颤巍巍伸手去抓毯子时,胳膊上忽然被按住,是那隻陌生的枯乾的手
,随后那张熟悉的丑脸赫然出现在我的上,是他——那个阴魂不散的丑老。
丑老另一只手不知不觉便伸了过来,在我的脸颊上轻柔地摩挲着。
我心裡一紧,下意识地一躲。
张嘴想喊,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丑老拽了板凳坐在我上,胳膊却拢上了我,斜斜地靠上来。
我虽想躲,却被他死死地拽了,不安地盯着他满是沟壑的骷髅般的脸。
再想躲时,却发现浑身竟使不出力气,也就无法挣巴了,只能任由他靠在自
己的身上。
丑老低下,嘴唇凑到我耳根,一股子凉气到我的耳廓,冷得我激灵灵
地刺挠。
他那颤巍巍的声音幽幽地鼓盪在我耳边,……
简简单单两个字,听在我耳朵裡宛如炸雷一般。
让我一阵麻嗖嗖地寒毛直立,心立时止不住地扑通扑通疯狂跳动。
我的脑子裡一片空白,现在似乎只能任鱼了。
丑老一隻手颤微微顺着我敞开的领就伸了进来,我提着嗓子悠悠地
啊
了一声儿,因为发不出音儿,更像是无声抗议和心理呐喊身子。
立马软得扶不成个,却还是挺着胸脯子,让老的手囫囵地抓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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