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啦?楠儿?”身边表姐满是关怀的问:“做噩梦了,还是魇着啦?”再
次听见表姐的声音我整个已经傻掉了。
恐惧和无助充斥着内心,是遭遇了鬼打墙吗?曾记得娘跟我说过关于鬼打墙
的事儿,和我现在的经历如出一辙。或许我原本一直在做梦,刚才发生的一切都
是梦也说不定,我竟然无法分辨。
然而里的充实感犹在,高的余韵尚存。我伸手在自己下身摸了一把,那
里水涝涝的湿着一片。
我努力鼓了鼓劲儿,决定把事弄清楚,就穿了衣服下床。
“楠儿,这都一点多了,你干啥去?”表姐伸手过来拉我,我也不理,跟着
二舅回到家,看到大姐和爹在炕上着。
我心里一惊,所发生的事儿真的又重来了一遍。我这次也不等爹和大姐睡了
在进屋,就当着他俩的面,径自走过去,脱了鞋躺在娘身边。
444.
两见我进来,先是一愣的怔住,随后就自顾自的着去,我在他们眼里
竟似透明的一般。其实我也知道,我和大姐还有爹三之间早没了啥秘密,他俩
苟且被我撞上,窘迫自然是窘迫的,然而毕竟我也被爹了几回了,这事儿心照
不宣只是互相没有扯破脸皮而已。原本的一层窗户纸,此时捅漏了,反倒没了顾
忌。
我刚躺好,原本着的爹和大姐忽然一齐凑过来。爹伸手一把把我从炕上
抄起来,我小巧的身子一震,就被他搂了个满怀。爹坦然的把怀里的俩闺搂得
更紧,努了嘴亲上我,舌像滑熘的泥鳅钻进我的嘴里,吸熘吸熘地吮。我努力
扭躲,想说话,却被爹的一张热乎乎的大嘴堵得死死的。
先前的感觉再次上来,害怕和惶恐一时间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我发觉自己
渴的厉害,噙住了便再不松,胳膊钩住了爹的脖子,把爹的整个带过来,贴
了个紧紧密密。温润的舌尖更是搅了爹的,辗转反侧得透不过气来。
我和爹两个脑袋像长在了一处,翻来覆去地在那块儿碾压,嘴和嘴更是黏在
了一堆儿,支支吾吾地发出一阵阵让面红心跳的呻吟。大姐看得立时便有些难
耐,忍不住微微地张了,喘息得也愈发粗重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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