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三娘。
娘又开始利落地搓着苞米。
三娘看了我一眼,也没和我说话就凑到娘身边,一屁股坐在了苞米叶子上,
说笑着:夜儿个楠儿爹把你伺候好了吧,瞅你美得那个样儿
三娘和娘是老相识,所以说话也不避讳。
我偷偷退进屋里站在门处,她俩虽然小声,也能听得很清楚。
娘不屑的撇撇嘴,没有说话。
三娘却来了神,又凑了凑,说:让我说中了?呵呵,说说,咋回事?
啥咋回事儿,你就听这个来神儿。
娘往后移了移身子,白了三娘一眼。
三娘失望的撇了下嘴:德行,说说又死不了你。你家老爷们在外地打工回
来,还能不好好侍候侍候你?
娘却无动于衷,只是低着继续忙活着手里的活,一会儿,叹了气,想说
什么,欲言又止。
娘再不说话,垂得更低,身子也萎缩了下去,像一丛被晒蔫了的,
全没了平里活灵活现的样儿。
三娘长长的叹了气:唉,看这子过得,让凄惶,还不如我呢。
我听的觉得话里有话,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就继续回后屋吃饭。
吃过饭忽然肚子拧劲儿地疼,下面似乎热乎乎地有东西流出来。
我心里暗叫:糟了,不会是来事了吧?赶紧拿了纸忙三火四地跑到后园子边
上的厕所蹲下。
刚脱了短裤蹲下,下边就有深红的血淌出来,暗自庆幸还好没弄到内裤上。
静下心时,听见厕所后边有一阵一阵响动,像脚步声,只是那声音似怕被
听见,又每一步都缓慢而轻柔。
我心下纳闷,只是自然地扭一看,吓了一跳。
不知何时我家厕所后边的油毡纸竟然有一个大,而那的另一边正有一只
眼睛在死死地盯着我的屁股。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