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母传】（4）

陪我进屋打炮。

听母亲这么一说，我顿时觉得有点悲凉，看来她已经彻底被男们玩怂了，

竟然对自己亲生儿子说出这一番话来。

我没再多讲什么，默默地进屋去了。

过了一会儿，我正把水壶放在灶台上烧，忽然听见外面有吵杂的声音。我走

到门一看，发现那几个男生已经从围墙上下来，他们围在我妈身旁，指着她鼻

子在骂骂咧咧的。

我妈一直低着，也不说话，那几个男生一直在凶她，声音很大，似乎在向

我妈讨要什么。

随后，我妈突然点点，嘴里说了一句稍等。，然后她抬起一只腿，另一

只腿吃力地撑着地，动手把她腿上穿着的那条色丝袜给脱了下来，揪成黄色的

一团，递给其中某一个男生。

那几个小男生拿到我妈的丝袜后，兴高采烈地互相传着把玩。我妈不正眼看

他们，就当他们不存在一样，继续拿起木盆里的衣服，一件件拧干，再挂到晾衣

架上。此时我妈浑身上下除了一双高跟鞋，完全一丝不挂着。

我妈晾完衣服，把木盆里的剩水倒在花坛上浇花，然后她双手捧着空的木盆，

默默朝屋里走来。她胸前那一对圆滚滚的大房，无力地垂挂在木盆边缘上，长

长的都快触碰到盆底。

进屋后，我看了我妈一眼，然后故意问她：妈，你怎么光着腿，你的丝袜

呢？。

我妈叹了气，摇摇说：被他们拿走了。

我随即望了望门外，那几个小男生已经不见踪影。

我问我妈，他们都是什么，看起来岁数挺小，怎么会鬼鬼祟祟地在院子里？

我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支支吾吾地告诉我，这几个男生都是附近居民的小

孩儿，他们不知道从哪听说，我妈经常在家里接客。，都是半大的毛小子，

好奇心重，于是就经常骑在院墙上偷窥她。

偷窥？就算是这样，那你为什么光着身子在院子里晾衣服，故意给他们看？。

我觉得十分费解，问我妈。

我妈摇摇，说：这是你表姑父的要求，我没办法。

说着说着，灶台上的水壶开始发出鸣叫。我妈说，水烧开了，她要去下饺子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