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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是什么时候写的?她已经全然没有了印象。
那纸条上有六个字:你会输,欧冶晴欧冶晴……她在心底轻轻默念这个名字。
我是夏浅斟,你是谁呢?她将纸条收入袖中,心中不停地念着自己的名字:
夏浅斟,夏浅斟,我叫夏浅斟。
……我不是欧冶晴。
……她神色微微清明,环顾群山之间,如看一幅单薄而浮华的画卷。
你会输的,但是输的是欧冶晴。
走进道馆的那一刻,夏浅斟这样对自己说。
……黑夜之中,林玄言望向了更南方。
那是月海的方向。
他知道在更早之前,在那片绵延千万里的海岸边,已经有许多故事已经发生。
静儿,语涵,再见了。
寒宫的山道上,他驻足回望。
碧落宫依旧亮着灯,似是在等谁回去。
落灰阁依旧微明着灯火,似是有在翻着书页。
他想去为她掖上被角。
想为她添盏灯油。
但他最终还是朝着道路尽走去。
五百年生死问道,那是他的过去。
而今万壑奔流赴往南海,他也是其中淼小的一个。
这一万里风雪摧折。
是他的将来。
……时间来到更早之前。
天门峰关,一块石门破碎,一个身材修长,眉眼苍白的男子从府中走出。
他是陆囚,是个邪修,数十年前曾被纵横宗宗主打伤。
他在死里逃生之后杀了许多,靠血艰难活了下来,然后他来到了偏僻的
南海闭关。
此时他终于出关,破开石门之后只觉得前途无量,万象如新。
今得苍天眷顾,我陆囚终于神功大成,他定要杀那李姓老儿泄愤!
他向前踏步,御风而起,直欲凌空而上,一踏九霄。
忽然,他的耳畔响起了一个声音。
滚。
什么?他扭望去,看见一个面色沉静的年轻男子站在远处,冷冷地看着
他。
陆囚嘴角溢出一丝狰狞的笑意,正好杀你祭我神功,他我陆囚之名必将
再震四海!
那年轻男子看了一眼向自己扑来的邪修,只是径直向前走去。
一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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