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
润的花一下子开始分泌起了湿润的春。
这种时隔百年的感觉再次涌来,南绫音像是幡然醒悟又像是堕落泥潭,她的
娇臀也被白陆伏的身子死死地贴着,娇躯更是被白陆伏的触手缠满,犹如五花大
绑一般。
而此刻她趴在地上,最过难受的莫过于那怒耸饱满的酥胸。
随着白陆伏的挺动,她的身子也如同触电一般哆嗦着,而胸脯与地面挤压着
,她感觉只要胸前夹去除,便要发出大量的汁,她极力地克制着,而小
被逐渐开垦之后竟也能容纳那粗大的,而白陆伏的细细摩擦与大力杵弄更是
将此刻心动摇的她弄得神魂颠倒,再难自守清明。
蜃吼凑了过来,蹲下身用手指挑起了她的下颚,仔细端详着她那因为被而
蹙动着的秀眉。
原来三当家早已不是处子了啊?既然早就被男开垦调教过了,那还装什
么清纯,既然发春了就要懂得叫得骚一点。
南绫音瞥过脸,她细而急促地喘着气,那随时都要一泄如注的花和胸让
她的神绷到了极点,她只是低低地回应了一个音节滚。
蜃吼听到这一个清冷而艳媚的滚字,嘴角翘起,忽然伸出手,啪得一声,一
个巴掌狠狠地甩到了她的脸上。
南绫音那绝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个微红的印子,她睁开眼,那星河般的眸子恨
恨地盯着蜃吼那苍蓝色的脸。
她又重复了一句:滚。
啪得一声,她的另一边脸颊又挨了一巴掌。
蜃吼笑盈盈地看着她,揉着她被打红的脸蛋微笑道:都被成这幅样子了
,还不知道老实?就是欠打。
南绫音牙关颤抖,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白陆伏越发急促的抽,那大腿
与娇臀撞击的声音啪啪啪地响彻着,此刻的娇臀已然随着媾的动作被撞击得通
红一片,而那惨白色的在娇嫣红的小中进进出出,时常如打桩一般连根
没入,一直杵到最深处,每每如此,南绫音都会浑身紧绷,花更是死死地缠裹
着,分泌着星星点点的春,那一下一下结实有力的叩击就像是攻城一般,
巨大的木桩一下下地轰击着城门,南绫音自己也不知道自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