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再娶了个族美,就真当自己是个
了?
林玄言冷笑道:三万年前被打落深渊的感觉如何?如今做了个窃取南荒气
运的小贼就得意忘形起来了?
镇天下道:三万年前输的本就不是我,你那位主用尽阴谋诡计,最后耗
尽了族大半的气运,甚至以后不可成圣为代价,才堪堪斩出了那一剑,最后
也不过险胜罢了。而如今,他们都死了,狗之间打架可从来不看主,更别说,
死。
他于眉心外并拢双指,然后斜斜地转动手腕,对着林玄言推过去。
就在他的指间,一道银白色的剑光便如瀑布泻出,径直斩向了林玄言。
你把自己当狗,可别扯上我。林玄言冷笑着伸出了手,用拇指和食指举
重若轻地捏住了那道剑气,然后手指一拧,那磅礴剑意轰然破碎。
镇天下眯起了眼。
林玄言感受着指间残存的剑意,如释重负道:我还以为你重返了那个境界
,看来是我多虑了。
镇天下坦然道:我是血尸大阵的中流之杵,整座南荒的气运都不过是我的
囊中之物,只等我慢慢蚕食,重新步入见隐。届时你连站在我面前叙旧的资格都
没有。
林玄言疑惑道:既然你还未见隐,为何敢出现在我与大当家面前?
镇天下似哭似笑道:冤枉啊,哪里是我来找的你们,分明是我在此处缅怀
琉璃宫主,你们突然冲过来打搅了我的雅兴,我在一旁看了好一会儿,确认你们
杀不掉我,才敢小心翼翼地出来与你们说说话。
他早就在此处?为何自己毫无察觉?莫非他的境界此刻尚在我之上?林玄言
神色愈发凝重。
若是今他与陆嘉静孤身前来,恐怕凶多吉少,幸好有大当家陪同,只要没
有其他大妖在外埋伏,他们便可立于不败之地。
陆嘉静看了他一眼,林玄言明白她的意思,悄悄摇,只是两个握着的手
始终没有松开。
镇天下看了一眼他们紧握的手,讥笑道:看来你还是把自己当做一把剑,
没有主的驱使根本发挥不出最大的力量。也是,那一场大战里,你的剑魂被硬
生生打散了,如今哪怕重新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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