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脚一样对她而言,字面意义也一样:手和脚一样我披着蓬靠在巷,耳边传来鬼喊鬼叫,脑子里胡思想。
一名满脸疤痕的剥皮客从巷子里走了出来,他下身赤裸,细长的阴茎疲软地垂着,上沾满了黄白体。
他手里拿着妻子的蓝色袒领衫,边走边用鼻子使劲地闻。
他眯着眼与我擦肩而过,一脸享受。
我扯了扯裤腰,只感到嘴唇发干。
没过多久,又一位瘸着腿的剥皮客走了出来,他意犹末尽地捡起妻子落在巷的高跟鞋残骸,把下体残留的粘稠体悉数抹在皮质的鞋身里,用腥臭彻底抹杀了她残留在鞋子里的气味。
他嘴里说着陌生的语言,带着笑从我身旁经过。
之后陆陆续续地,他们一个接着一个从小巷出来。
有的骨刀刀柄上沾着透明体,有手里甩着妻子的短裙,甚至……甚至有的屁股中央,还沾了的血迹。
黑毛狂舞的男屁股中央,怎么会有血迹啊?见鬼,屁股沾血,这下就到我的知识储备之外了。
她难道把这疯子的屁眼给捅烂了???我向小巷深处望去,里面扭曲的影变得稀少,最深处,只见烛石黄色的昏光投在墙壁上。
她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
墙壁上,妻子是漆黑的,被同样漆黑的某从身后扯着部,胸的两团漆黑在墙上胡飞舞,下体被某个黑色的长条物体快速地捅着。
被这么一下一下地捅着,一定很痛吧。
不然怎么叫得这么凶?……东方有一位大师,据说他打坐九年,连影子都印到了墙上。
而今夜,她的影子印到了我的灵魂之中。
时间差不多,该结束了。
从被抓到现在,已经过了许久,我走进小巷,跨过倒在地上的剥皮客,只听到身后还微弱地传来呻吟声。
回望去,我的身后已经没有能站起来的生物了。
小心避开还在地上吐白沫的独眼光,我来到最深处,将妻子的衣
物递了过去。
啊……谢谢……让我……让我休息会儿她被赤裸的男压在身下,我撤下斗篷,用脚踢开那一动不动的剥皮客。
失去意识的男被我踢开的瞬间,妻子发出娇媚的叫。
原来那这男死前还在她的下体里。
她通体赤裸,全身布满掌印和牙印,其中还点缀着鲜艳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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