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的女儿】（02）

方，以前，我总能用手指摸到它……软软

的，中间有个孔。之前任何比小拇指粗的东西，我都无法穿过那个孔……但现在

它不见了，我甚至可以把三根手指一起放进去……。

痛吗？。我的妻子问。

我的心脏激烈地跳动着。儿一定知道了。我们被揭穿了。

还有一点点痛。不过没关系，可以忍受。她再次回到话题，一定发生

了什么事，对吗？我的处膜不应该消失。就好像我有过行为一样。但我还是

处。

她瞥了我一眼：这是真的，爸爸。

我……我相信你是处。我呜咽着。

呃，这很奇怪，我的妻子说，呃，昨天我们一整天都在一起，你不可

能有过行为。

不，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吃了药，睡死得像块木，那之后发生过什么，

我一无所知。儿伸开她的腿，你能看看那里吗？确保我没事。

当然。但我要脱掉你的睡衣。你应该没有穿内裤吧？。

我的跳动着：也许我应该给你留一点隐私空间。

不要，爸爸。蒂芙尼抓住我的左臂，紧紧抓着，你也要确定我没事。

这是我们作为父母的责任。我的妻子笑了起来。

我咽下水：好像更像是一个母亲的责任，亲的。

菲利普泰勒，你要确保你的儿是完全健康的。现在不是尴尬的时候。别

忘了，你曾经给她洗过澡。从那时起，没有什么真正改变的。

一切都变了。

呃，好吧……我回答。尽管妻子的话语严厉，但她棕色的眼睛里仍然闪

烁着恶作剧得逞的狡猾光芒。

妻子掀起儿的睡衣，光滑的大腿一点一点露出来。我屏住了呼吸，虽然已

经看过了她的体，但在清晨明媚的阳光下，她给我的感觉又是如此不同。

我们的儿这次是清醒着的。

儿的小腹上，只有一些稀疏的棕色阴毛，卷曲着纠结在一起，她大腿根部

似乎还残留着白浊的印迹——和水的混合物涸后留下的痕迹。她的双腿

张得很开，闭合的裂缝也随之分开了，显露出红色的处。

我强行压抑住内心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