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我突然有一丝好羞的感觉,但没有时间叫自己慢慢
害羞了,只能机械的飞快穿上,因为我被抽的滚烫的脸不允许我再慢一点。
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俘虏的猎物一般,其实不是好像,我们这些孩子就是
他们的猎物,为了达到他们满意,我们要配合他们的快感叫,配合他们的快感哭,
配合他们的快感穿,配合他们的快感做任何他们要我们做的任何事-挨骂,挨打,
挨电,可怜的母被着互相,被强,被羞辱嘲笑着在大庭广众之下裸露
行走,用舌擦地面,甚至要笑着喝尿吃屎。
我穿好了,就又和昨天一样像蹲厕所一样蹲在牢房门外面走廊里,等着他
们把我们一个一个的串起来。突然不远处的一个牢门被打开了,管理们从里面拖
出一个孩子来,这个孩真的是被拖出来的,一直都在大喊大叫,向管理求饶,
重複着一遍一遍,具体内容和昨天半夜我听到的一样,就是想叫管理们放了她。
我听到这些,断定这应该就是昨天半夜被送到这里的孩子,样子好可怜,可怜
的难以形容,跪在地上一直向管理们求饶,哭的都不行了,但是管理们最后回应
她的是一个一个的大嘴巴,管理们抽的这个孩子连我们这些孩子都害怕了。
我仔细看了一下这个孩子,长相一般,皮肤不是特别白,有着农村孩皮肤特
有的肤色,留着马尾辫,穿着一件红色t恤,黑色的皱摺裙,深肤色的厚裤袜,
但光着脚。我们这些蹲着的孩子都往她门那个方向望去,心里都应该在想,
这个孩子应该要吃些苦了,因为她是那么的不听话。
管理们把她从关她的牢门一直拖到我们这个队伍里面来,她这时已经被抽
的说不出话来了,马尾辫已经变成散的披肩中长发,脸被抽的红红的,止不住
的眼泪在眼中打转,又止不住地流下来。当她看到我们这些孩子没有穿衣服或
者只穿了一半衣服站着的样子,一边哭泣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显得很惊讶很惊讶
一般,然后又低下了,继续自己哭,真的是好可怜。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看
到一个比我晚来的孩子挨打,心里冒出一种偷笑的感觉,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
优越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