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杨晓琴】（01）

马就走，要么当着你

的面，让我给你儿开苞破处，咱俩的债一笔勾销。行，当面立字据。不行，老

规矩，一对炮一百。我照常你，今天就，现在就，而且，当着你儿面

……。

那料，毛永贵身下的杨晓琴答了腔：行，反正横竖都是死，只要你答应不

叫我妈还债，不再欺负我妈，我答应你……说着话，停止挣扎。

毛永贵和杨晓琴都站了起来，毛永贵左右上下打量了一下气喘吁吁，汗流满

面，披散发，脸红面赤的杨晓琴说道：杨晓琴，只要你同意叔当着你妈的面

给你开苞，你的，叔这八千块钱，不要了……，说话算话，空无凭，写

字为证。

张喜萍连连摇：不，不。憨妮子，你还小，这事要是传出去，我妮子咋

活哩……再者，他那对把粗的馿巴又粗又硬，能把我娃戳死，你妈可知道那

东西的厉害。

杨晓琴发一甩，心一横：妈，你妮子豁出去了，穷志短，马瘦毛长。

谁让我爸生病借了家的钱，咱理亏短。回对毛永贵：写字据，快写，

快写……，趁你姑还高兴，还没变卦，快写，快写……。

毛永贵直起身，袖子一挽，胳膊一抡：写就写，我你，你妈得帮忙，你

妈得看着，我你妈，你得看着，最后，你娘俩得让我双飞……。

娘俩谁也没吱声。

毛永贵低下，掏出兜里的纸笔，匆匆忙忙的写着，写着……。

（4）。

（画外音在那天，苦命的杨晓琴，为父顶债，舍身救母，无可奈何的告别了

自己十六载的处生涯，违心的将自己由孩变成了……）。

屋内，灯光昏暗，夜色朦胧。

坐在床边一手搂住张喜萍纤腰，另一只手进她褂子揉的毛永贵，不怀好

意地看着站在屋角，迟迟未动的杨晓琴。嫂子，你说说，咱晓琴适才还咋咋呼

呼的，这会咋风平静了呢？是不是变卦了……张喜萍一边往外推毛永贵揣

的手一边说：我说兄弟，娃还小，你千万不能糟蹋她，还是我……。

毛永贵摇的像拨郎鼓，连连摆手：好嫂子，你说啥憨话哩，咱都写字据